温年,你跟我睡一夜,我给你一百万,比起你在外边累死累活的教人育书,可要轻松得多……”
她羞耻带恨的闭上眼。
……半小时后,温年被无情丢进浴缸。
程晏生抽身时,冷冷丢下一句:“虽然在等着离婚,但你也别给我惹事,万一要是搞出什么难堪的新闻,别怪我无情。”
他颀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口。
浴缸中的水没到胸口,上半截冰凉刺骨。
温年咬紧牙根,忍住眼眶盈盈泪水。
她双手都快把大腿的肉揪出花儿来。
精疲力竭,整个人像是被掏空,再重新安装好。
温年靠在浴缸里,听着客厅的大门拉开,再次“啪”地关上。
确实他是真走了,泪液才决堤般,哗啦一瞬间涌现坠落。
结婚三年,温年第一次恨到痛哭,恨不能时光倒流,一手掐断她对程晏生最初萌发的爱慕。
冷。
她唯有的感受便是一个字:冷。
温年哆嗦着起身,拉开了浴缸的水闸。
温热的水缓慢流进来,包裹全身,血液在升温,她却觉得困乏了。
温年在浴缸中躺到浑身皮肤浮肿发皱。
奄奄一息,水呛到了脖子下巴处。
她做了个梦,梦到儿时大哥带她游泳,梦境逼真,身临其境,她被水包裹着一沉一浮。
谢青竹打不通电话。
赶来南水湾找人,听到屋内水声的动静。
不得已找锁匠撬开门。
满屋子都是水,沿着卧室流到了客厅,地上男女的衣物纠缠,搅湿成一片,空调加上热水的氤氲,屋内温度升高。
谢青竹脸部蒙裹一层雾气:“年年?”
她预感不好,跑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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