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私教,并且是这种高端级别的,客户都很注重隐私权,温年太清楚。
程晏生看她,目光端得有些狐疑。
温年:“往后每个月领完工资,我都会按照一定数额给你打钱。”
闻声,男人唇角乍露着似笑非笑。
她跟他笑了笑,没有再往深的说。
程晏生看似温文尔雅,儒面礼相,骨子里是透着凉血的,他的薄情寡义,温年体会过三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随你。”
温年花了三个小时,把准备工作解决完事。
眼看深夜十二点半,她洗好澡拿枕头去客卧睡。
书房昏暗一片,路过主卧时,里边空无一人,连程晏生每次回家,必要摆放衬衣的梳妆台,位置都是空的。
他去哪,温年无意过问。
睡得头沉脑胀,好似有道重力覆盖在身。
她觉得头痛,腰痛,脖子肩膀都痛。
那种痛感特别真实强烈。
像只蛇吐着信子在撕咬她的血肉,温年从梦里奋力挣扎,到现实猛然睁眼看清。
困意上头,她眼没大睁得开。
眼皮浮肿,双目却是浓重而又深切的怔滞。
程晏生不知喝了多少酒,浑身酒气,跪在她床边,左手掐她肩膀,右手去捏她的嘴,温年被迫张唇。
“唔……放开……”
紧接着,他的吻强势落下,带有威逼极端。
男人从上到下,尽显危险。
程晏生很有技巧的撬开她的唇瓣,整个人犹如一只夺命阎王。
温年双手被制,挣扎不开,一口咬了他。
满嘴血腥,那股浓郁的腥味呛入喉咙,呼吸都是血水的味道。
程晏生浑然不觉疼般,撕扯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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