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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教务处女老师有些不开心的关上了面前的验证网页,和自己身边的同事抱怨,后者却摇了摇头。
“这次终考的结界布置是陆先生全程参与的。”
“?一位风亲自去参与终考布置?”
“貌似这次确实不太一样。”
准备去马尔代夫的组长大叔走了过来,也准备去外面抽烟喘口气,顺便搭了句话。
“前些年能够统招拿到C以上的都算是数得上的了,这一批你自己看看。”
他递过去的表格上,前面密密麻麻的都是B与B+的成绩,甚至偶尔还会有人某项评价是A
“整体水准极高,还有破天荒的特招生。”
组长拍了拍组员的肩膀,示意一起出去抽一根。
“会不会有和几年前那一届一样的情况?”
“哪一届?”
“出了丙等那一届。”
“哦哦,我记得,是玄青和顾闻那一届吧?这两个人毕业那会就是超越人理的丙等了。”
组长抽了口烟,大口的呼吸着深夜外面的清新空气,略有沉吟。
“嗯......感觉难。”
“也是,能有三四个镇异系的新生也就算不错了。”
“超越人理啊.......”
年轻的组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吊着烟靠在栏杆上抬头望着黑夜的星空,有些出神。
“别想那么多,你还年轻”
组长拍了拍年轻组员的肩膀,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准备回去继续投入工作里。
“而且高等级的镇异常者都是群疯子和天才。”
“也是。”
后者挠了挠头,也有样学样的掐灭了自己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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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次特招生只来了一个人,根本没法分组。”
“多分配个推荐入学?”
“不......你看这个.....”
几个最后负责决定的老教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都注意到了一个绝妙的人选,刚好可以对应特招。
统招全部几万学生里,入围的几千人里,最后录取的几百人里,所有成绩都是第一名的夸张成绩,想要不注意到也难。
黎圣若,所有成绩都是清一色的A++
“A组一号就他吧。”
“我没有意见。”
“同意”
看得出这几个老教授都对硬生生插队进来的特招学生有着不满,尤其是对鸟风那样格外随意的态度也不是很满意,故而把更多更强的学生留在了A组。
一直混在招生办人群里,最不起眼的角落,被拉来负责最基础内容的年轻人看着那群人窃窃私语,颇感无聊的摇了摇头。
“一个风要真想塞个人进去,别说你们,就算是总负责人也不可能直到半点消息。有没有一种可能,陆先生这么高调塞人的目的就是让你们去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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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土风组里那群可爱美少女一起在列车里布置结界阵法的陆扶苏摇了摇头,若有所感。
他哼着莫名的歌曲,随意的走在整个列车的车外,右手极为随意的偶尔触碰车的外壁,偶尔又离开,随意的像是顽童捡到一个木棍,用它在暑假的某一天敲遍学校附近的不锈钢栏杆。
木棍空心栏杆碰撞叮叮咚咚,林荫下的冰块撞击玻璃杯也叮叮咚咚。
“夜来幽梦,酒初醒,梦初惊,月初明,影初平。如觉悟,是前程。”
名为陆扶苏的男子就这样轻轻的唱着难明的歌词,磅礴浩瀚到让云层分崩离析的魂压随意的点点落下,他也随着漫长的列车而向月台深处走去。
“我向幽窗守拙。何时勘破花鸟风月影?我向大道登天。唯见金木水火土。”
“古往今来,想生来死去,荣枯多少?我是孔雀,孔雀是我?”
夜风吹来,吹散了不算好听的低吟浅唱,就像是抚过陆扶苏的脸颊的黑发,夹杂着点点幽绿,他抚摸着沉寂在月台的车厢,就像是扶着山间的岩石峭壁,独自一人走向梦中,或者梦醒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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