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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着实刺耳,程京妤瞪了他一眼:“哦那皇帝陛下是不是就因为某人没有消息,被人冷处理了,现在按捺不住,要主动送人头?”
两人的护卫各自面面相觑,对这两个突然呛起来的主子毫无办法。
萧逸一张脸都涨红了,本来想骂回去,但是搜肠刮肚,发现自己确实没有骂人的天赋。
于是就连背都耷拉了下去:“北境不太平,大周与大靖都深受其扰,但明明不是无人可用,聂文勋那个傻子非要自己往前冲。”
末了继续加一句:“傻子。“
他不跟自己吵,程京妤也来不了劲。
她双手撑在桌子上,搭着下巴:“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傻子。”
虽然知道傅砚辞怎么想的,但把她迷晕了往回送,脑回路就不是一般的有问题。
萧逸也一筹不展:“这次战乱虽然跟身处内地的西楚没什么干系,但是真打起来,也难免波及。”
程京妤说:“所以呢?”
“所以,朕身为皇帝,感念百姓,体恤民生,见不得这仗打起来,想去巡视一番。”
他说的义正严辞,好像自己当真没有半点私心。
程京妤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再说下去你把自己都要骗过去了。”
“萧逸,”她突然凑近他,很认真地看着萧逸的脸:“你真断袖了?先不说太后会不会打死你,你想过聂文勋也是一国太子吗?他早晚要接手大周,成为新的帝王。”
断袖断的不清不楚的萧逸:“……”
他根本就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
跟程京妤成婚的时候逃婚也是,想着如果真成了,他是皇帝,程京妤是皇后,那就是在皇室族谱上划掉,也脱离不了这个关系了。
头脑一热的萧逸就追着聂文勋去了,并且没有考虑把程京妤一个人留在那里的后果。
后来还是聂文勋跟他说,不管做什么决定,就算仓促,也要考虑好所有事情和处境。
他把程京妤扔在那里,本身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这跟程家是不是西楚的顶梁柱,没有关系,跟她想不想娶程京妤也没有关系。
但他不能让程京妤一个人,去遭受周遭的非议,那对一个女人不公平。
所以他陪萧逸一起回去,将该面对的都面对了,也给了程家一个交代。
然后聂文勋就走了,回了大周,直到七八日前,他听说边境爆发动乱,大周太子亲自上阵。
“这次我没有说跑就跑,我将朝事都打点妥帖了,交给你爹,还有丞相,还留了一封书信给母后,才跑的。”
程京妤嫌弃他:“你别避重就轻,我问的是,你真想好要去找聂文勋?”
那还能是假的不成,萧逸觉得程京妤问了个废话。
“我虽然没有喜欢过人,但就很奇怪,只要一想到聂文勋那死鬼在战场上,别人刀剑无眼,我就觉得那些刀好像砍在我身上,我不看一眼,夜里觉都睡不好。”
程京妤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古怪的一笑:“萧逸你完了。”
随即又有一些苦涩的想,完蛋的又何止萧逸。
说起来他和聂文勋那档子事儿,比她这个还要一锅乱麻,萧逸都不怕。
她又有一点钦佩。
“那如果让聂文勋知道你跑去战场,你猜他会不会弄死你?”
萧逸不堪示弱:“你先考虑考虑傅砚辞会不会会弄死你吧。”
五十步笑百步,有什么意思。
程京妤点点头,“所以我有一个主意,需要你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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