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程京妤渐渐含不住了,她嘤咛着要退开,可脖颈被紧紧摁住,全身都只能依偎在傅砚辞身上。
某一个当口,傅砚辞放开她,怕她真的喘不过气来。
他说:“呼吸。”
等程京妤深吸了一口气,他又覆上去。
甜如蜜糖,令人上瘾。
又过了许久,程京妤的下唇被轻咬了一下。
很轻的力道,但是因为缠吻太久,唇瓣太脆弱,她还是倒吸了一口气。
“你说不咬人的!”
傅砚辞舔了舔唇,松开人。
但是程京妤已经彻底没力气了,她被傅砚辞抱着回了里屋,放在了床上。
床榻太舒服,困意将整个人笼罩。
几乎是脑袋沾上枕头的一瞬,程京妤就闭眼陷入了深眠。
至于方才激烈的亲吻,质问或者剖白,等睡醒,她或许不会记得任何。
少女的面颊微粉,美好犹如晨间刚摘下的花瓣。
傅砚辞的指在她唇瓣轻按,而后替她盖上了被子。
谁也看不懂,这位大靖三殿下眼中充斥了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占有欲。
如深夜收了爪牙的鹰。
“是你招惹的,”傅砚辞的声音暗哑地响在这方寸之地:“那就别怪本殿下不放手。”
很有眼色此时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的司珏:“”
他一只脚已经跨进门槛,此时却不敢动了:“殿下——”
天知道他上一次见殿下露出这种狩猎般,充满了病态偏执的表情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发现唐未央已经为太子所用,对他都是假装的归顺的时候。
那一次,太子殿下为此失去了一笔本该为东宫所用的巨额银票。
估计太子殿下到现在也不知是谁在背后搅黄了这事。
而现在,司珏望着已经熟睡的程京妤。
心底默默为她祈福,点亮了一盏蜡烛。
“进来。”
司珏将水放下,道:“要不要叫珍姐上来替郡主梳洗一番?”
“不用。”
说着,傅砚辞双手直接浸入热水,拧干了毛巾。
司珏咋舌,又将那盏蜡烛灭了。
殿下竟然亲自照顾郡主!
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殿下,竟然给郡主擦手!
然后还将热毛巾敷在了郡主的脖子上!
这不是他自己咬的吗,这会儿知道给人敷了。
但是有什么用,据司珏受伤的经验,这块淤青十天都不见得能退!
“你还有事?”
傅砚辞的声音冷冷的,但是又带着淡淡的餍足。
不过这不影响司珏不敢冒犯:“没、没有了。”
傅砚辞换了程京妤另一只手:“那出去。”
“好的!”
司珏退出来,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哎!殿下那究竟是心情好,还是不好?
忽然,他敏锐地发现,窗外月光照进来的影子不对,一道黑影像是粘在了窗棂上。
司珏立刻浑身一凛,极快地出招!
不过又失望了,来人还是夙乙。
懒得打了,司珏收起招式:“你怎么又来了?”
夙乙掀起眼皮看他。
“不会吧?”司珏惊讶:“你没走?”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夙乙冷冷一哼:“你说明天程京妤会不会真把你家殿下的脑袋拿去练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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