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回来,直接将人丢到了地上。
程京妤撸起袖子,一句旁的都不问,让夙乙将他架起来。
然后——
她一拳砸在了赵越脸上——
“放蛇?三番两次挑衅本郡主,不跟你计较就当本郡主最近修身养性是不是?你就是放条毒蛇本郡主都敬你是条汉子,你真是男人么?嘴巴碎,胆子小,我要是你我就夹起尾巴在家好好当个孝子,而不出净出来给你爹赵太傅丢脸!”
程京妤每骂一个字,就往他身上揍一拳。
她好歹是出身在军侯世家,打起人来非常的狠,每一拳都往赵越身上最痛的地方砸。
赵越从一开始的骂骂咧咧,到最后哼哼唧唧地求饶,人被揍得鼻青脸肿。
身上的衣衫破了,颧骨高高隆起,哪还有贵公子的样子。
不止是萧蘅,就连傅砚辞都一时没法出声。
程京妤虽然娇蛮任性,但是这么直接打一个人,还真是没见过。
萧蘅觉得那些拳头都仿佛落在了自己身上,阵阵发疼。
他连给赵越求饶都做不到。
但是还没完,程京妤打累了,又去拽赵越的耳朵——
他的耳朵几乎被程京妤撕下来,扯的鲜血淋漓。
“我不敢了,是我错了,郡主,太子殿下救救我!”
打痛快了,泄了火了,程京妤终于罢手。
她将赵越一踹:“滚,往后没有本郡主的允许出现在我面前,我见一次打一次!”
赵越捂着耳朵忙不迭地跑了。
跑的时候鞋子都掉了一只。
萧蘅稳了稳心态,才道:“京妤,他就算做错了事,也不至于将他打成这样,赵太傅就只有一个儿子.....”
“殿下,”程京妤冲他捏了捏拳头:“还逛枫山校场吗?”
她的手细嫩白皙,但是上头现在沾了赵越的血迹,别有一种威慑。
萧蘅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他本就觉得程京妤性格太盛,没有程娇娇的柔软,刚才看完,更是对她厌恶更胜。
纵使她长得好,那又怎么样?
女人只有学乖了当猫才可爱。
“本殿下想起还有公务在身,需得回宫见父皇,改日再约你,你也早些回府去吧。”
程京妤冷哼一声。
临走前,萧蘅又交代道:“京妤,女人温柔些,才招男人疼,你今日这番作为让我稍稍有些失望,什么时候你想通了,去跟赵越道个歉。”
“呵、呵。”程京妤翻了个白眼:“慢走不送。”
萧蘅上了太子銮驾,连傅砚辞都顾不上为难了,急匆匆往山下去。
程京妤这才抬步往傅砚辞那去。
“殿下,见笑。”
傅砚辞双手抱臂:“既然郡主人也打了,不回家,留我做什么?”
他方才虽然对程京妤震惊,但是这女人向来多变,她方才还说什么来着?
要跟萧蘅游枫山。
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因为程京妤一句话就站在这里等,此刻想来非常生气。
程京妤渴望的目光流连在傅砚辞的马背上。
然后自认十分不经意地道:“都说殿下的爱驹赤翼日行千里,且通人性,您也是回京都,这不就巧了么?您看我能否感受一下?”
她的马车进过蛇,她是不敢再坐的。
哦,是想顺我的路。
司珏感觉他家殿下的又跟下午时一般冷了几分。
而后扯出一抹冷笑:“郡主打人不是威风凛凛,那就走着回去好了。”
说罢,一夹马腹,赤翼如闪电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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