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绵密，姑娘的裙摆随风摇曳，漾开很温柔的弧度，乌发长裙，眉目素净。

“这样啊这样啊。”老人家皱纹在眼角弥漫开来，眼神目不转睛，盯着青年的背影进入店里，乐得合不拢嘴，脸上灿烂地开出了一朵时光花。

程栩然心下狐疑，人家没有女朋友你这么兴高采烈吗？

是他什么长辈？算了吧，和她没有半分关系，反正以后也不会来。

“还不进来。”宋砚清回头看程栩然，出声。

程栩然抬脚走进去，身上已沾了细密的潮气。

店里跟上次来没什么两样，只是地上堆的数码产品都收拾起来了。

宋砚清拿豆浆的手，指了下放在柜台处的粉色笔记本：“自己看看。”

“不用看。”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只是想起保存在电脑中那张阴差阳错的照片，程栩然心思有点乱，不敢看他的眼，不知道他看没看到，只是从他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一如既往的恣意。

“谢谢你。”

宋砚清低头用吸管插上豆浆，发出一声响，他咬着吸管含糊不清，反正正儿八经回了一句：“不客气老板。”

这叫的，程栩然诚惶诚恐，连忙摆手：“不不不，您才是。”

宋砚清似笑非笑，没说什么，喉结滚动咽下了豆浆。

“你有名片吗，我拿一个吧，以后我要是认识什么客户，可以推荐给你。”

其实取完电脑就没什么话题了，程栩然主动提出来，琢磨多给宋砚清拉点生意，也算尽了同学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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