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了。

她结结巴巴地回答：“当时，当时不是没有发现吗？我怎么知道！”

她的声音透露出了她的恐慌和无奈，让周晴更加怀疑她的诚意。

周晴忍不住笑出声来，“池婉婉，你真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吗？原来你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这个秘密被隐藏得如此之深，池烟怎么可能再次挖掘出来呢？”

池婉婉感到一阵强烈的愤怒和挫败感，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和无助。

她勉强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但内心的怒火却在不断地升腾，“我...我当然知道这个秘密被隐藏得很好，可是我没想到池烟这个女人竟然还有本事翻出来！”

周晴轻轻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知道池婉婉已经失去了理智，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只会让她更加激动。

池婉婉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我能有什么办法？。”

周晴微微皱起了眉头，她发现池婉婉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但她没有在意太多，只是淡淡地说道：“那就让它去吧。”

池婉婉当初说的话，不过是让周晴别那么小题大做，没想到，小题大作的人，居然是她。

“现在怎么办？”周晴心下一紧，根本想不出任何的对策。

池婉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指着周晴问道：“对了，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知道的？你怎么知道！”

这么多年，这件事都是不让谈及的，上次周晴半夜发疯已经让池震荣产生怀疑，难道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出了问题？

“那天，你究竟见了谁！”池烟扯着声音，双眼红透了。

周晴眼底里波澜尽起，透露出无尽的绝望，“我见了谁？这么多年我彻夜难眠，为自己做的事情忏悔不已，你觉得我见了谁？”

池婉婉心里有了一个确切的答案，但她不愿意去承认。

“你见了……陆樱？”

周晴的泪水似线一般的流下去，她不吭声，像是默认了这一切。

池婉婉不可置信，气得直接把桌子上的被子都摔碎了。

旁边的服务员急忙过来询问，却被池婉婉一个狠戾的眼神给吓退了回去。

“你去了陆樱的墓，这么多年，你背着我一直都在去吗？”

周晴没有立即回答，令池婉婉感到有些无法置信。

陆樱，一个已经离世多年的人，竟然在周晴的心中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你知道吗？”周晴有些哽咽地说道，“这么多年来，每当我夜晚闭上眼睛，我仍能清晰地看见她的面容。如果当初没有我们，她现在应该还活着……”

池婉婉看着眼前这个深陷回忆的人，心中不禁有些厌烦。

人死不能复生，为何还要一直怀念过去呢？

“周晴，”池婉婉轻声说道，“我们，没有办法挽回。”

周晴缓缓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知道，但是我无法忘记她。每当夜晚降临，我总是会想起她那张带着微笑的脸。我知道，是我害死了她……”

池婉婉心中一阵疼痛，她知道周晴一直深感自责。

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她们也只能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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