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粟立刻将门关闭。
与此同时,不远处另一间房同样一片黑暗,蜡烛也早早熄灭了,面对危机时大家的判断几乎一致。
“有人出来了!”挤在门缝后的柯龙沙哑着嗓子,视线紧紧盯着夜色中的黑影,“好像是邝洪义。”
这间屋子明显小一些,有利位置被柯龙和史大力霸占,施关明畏畏缩缩在窗后,“我们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
柯龙扭头递给他一个玩味的眼神,“好啊,那就你去吧。”
施关明哆嗦了一下,不说话了,刚才外面发生的一切他看的很清楚,那些人鬼鬼祟祟的,瞧着就不对劲。
“今夜先按兵不动,等天亮了,我们去找邝洪义问问。”史大力也没有要冒险的意思。
“那他首要要能活下来。”柯龙看向史大力,“还有,你怎么知道他能对我们说实话?”
“风险与收益并存,这是自古的规矩,我也知道亲眼看看更稳妥,但你愿意冒险吗?”史大力斜了柯龙一言,施关明怕柯龙,他可不怕,至于明天邝洪义说真说假,他自会想办法判断。
讨了个没趣儿,柯龙也不说话了,两人继续观察。
就算邝洪义遭遇危险死了,那对于他们来说这种经验也是宝贵的财富,利用得好的话,可以少走许多弯路。
邝洪义十分谨慎,他先是确定了那些仆人走远了,并没有埋伏在周围,随后才靠近纸人。
如今纸人仅剩下两个,倒数第二个全身正燃起火焰。
邝洪义几个健步冲过去,斜着走到为首的纸人面前,火光中能瞧见邝洪义愣了一下,大概几秒后,随着最后一个纸人烧了起来,邝洪义选择撤退,许粟打开门,将人放进来。
“没事了,先把蜡烛点起来。”邝洪义拢了拢衣襟,湖边出奇的冷,那股寒意仿佛深入骨髓。
随着有光亮起,大家缓缓松了口气,熹微的烛光此刻给他们带来了难得的安全感。
苏亭亭很有眼力,起身给邝洪义倒了杯热茶,“邝大哥,快暖暖身子。”
邝洪义理都不理她,接过茶水后转身看向杨逍,平复了下紧张的心情,语气出奇的和善,“小兄弟,你说的没错,那些纸人确实是纸姑爷,左眉比右眉粗长的多。”
“还有,那个领头的贴了一张黄纸在纸人脸上,上面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我看了,不是要我们挡灾的封家7人,属于另一个人。”
“这些纸姑爷都是送给那个女人的祭品,他们还在地上撒了打发阴差开路的纸钱。”
封家二少亡故,如今不去祭拜,反而组织人手偷偷摸摸来湖边祭拜一个年轻女人,这怎么看都有问题。
而现在,大家都不说话了,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事情逐渐明朗起来,封家今夜所祭拜的女人,恐怕就与这场灭门煞有关,下一秒,杨逍脑海中闪过一道站在沙发上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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