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眼冒贼光,眼珠滴溜溜的,瞬间改了态度,使了个眼色让打手扶起玄道通,陪笑道:“道爷,有这样的好主意,你怎么不早说,咱们去我那屋商量,看这事怎么实施更万无一失,道爷想喝多少酒我管够!”
络腮胡子将玄道通带到他的房间商讨了一番,期间玄道通愤怒地拍桌子砸椅子,痛心疾首地怨天怨地怨野小子小夏害了他的乖徒弟,一个时辰后玄道通失魂落魄地出了络腮胡子的房间,到底是谈妥了。
玄墨气息奄奄地躺在柴房中,浑浑噩噩间听到了玄道要用絜勾毒丸给玉族下毒的事。
“小夏,少阳山是你的家……我快死了,该怎么告诉你……”玄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心中却充满了对小夏和玉族的记挂,苦不堪言。
玄道通回到了柴房,一言不发坐了很久。之后起身默默翻着行李,越翻越急,最后双手捂着头面痛哭了起来。
他一生捉妖,也有做道医的本事,此时竟找不出一盒像样的金创药给玄墨治伤。那颗赤玉卖的钱被他买了极品的酒喝光了,竟也拿不出一分给玄墨买药!
“徒儿,乖徒儿,为师该怎样对你好!该怎样对你好才来得及!”玄道通抱头痛哭。
玄墨闭着眼睛,面无血色,虚弱地躺在地上,此刻的他灵台尽明,心中澄净。师父要做什么,他已明了。
玄道通哭了一阵,又去翻玄墨的行李,找到了春生给玄墨上药的白瓷小罐子和一根鹅毛,罐子里还有些剩余的金创药。玄道通如获至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乖徒儿,为师现在就给你上药!为师对不起你!”
玄道通将剩余的药一股脑涂在了玄墨的伤口上,又撕了自己的新袍子给玄墨包扎上,又给玄墨喂了热水,失了魂一样抱着玄墨念叨着,“好徒儿,为师对不住你。”
一夜间,玄道通的面容憔悴了许多,眼窝深陷头发花白,似乎老了几十岁。
鸡鸣三声,日出之时,玄道通却似变了一个人,兴冲冲钻进厨房忙了许久,炖了一锅香喷喷的鸡汤。
玄道通忙着做饭,一个路过厨房的白胖商人寻味而至……
“哎呦!老道,你徒弟都要死了,怎么有还心情炖鸡!真香,给我尝块。”白胖商人伸手就拿。
“别动!不是给你的!”玄道通怒吼一声,急忙连锅端走了鸡汤。
“抠门!吃你口鸡肉,能疼心死你不成!”那白胖商人白了老道一眼,骂了一句甩袖走了。
玄道通端着鸡汤小心翼翼地回了柴房,生怕撒出一滴。
“徒儿,你不是喜欢吃鸡吗,为师给你炖了一锅鸡汤补身。”
玄道通把玄墨扶了起来,靠在柴堆上。
“徒儿……感恩师父……”玄墨艰难道
“乖,都给你。慢慢吃。”
玄道通目不转睛地盯着玄墨,眼睁睁地看着玄墨吃力地抬起手,缓缓接过砂锅。
玄道通心疼又期待地盯着玄墨。
玄墨抱着热气腾腾的砂锅……锅里飘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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