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仔细想想,虽然fgo这款手游是让型月这个ip老树逢春,并彻底奠定了其迈入大众流行文化地位的关键。
可真的从世界线的角度来看,它只是站在已经打好的地基上,继续推陈出新而已。 好比在game的共通线后,一条新出现的个人线路。
只不过因为这个企划倾注的资源和心血比其他的项目要更多,导致它的发展在不断刷新型月的全貌。
那些只存在于设定里的神代奥秘,人类恶,异星神陆续出现。加上战力和角色也在逐渐拔高,过于眼花缭乱,令人很容易忽略这点而已。
真要论起来的话,就像那个让新月进化的仪式地点,是过去发生的魔法使之夜这个型月世界观的一样。
那么,会让世界线发生变动的关键节点有哪些呢?
作为依靠game开始变得火热起来的的ip,型月的节点太多了,随意的一个选项,都有可能造成世界线的分歧。
抛开那些细节,从较早的大节点来看的话,是圣杯战争吗?
这里面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重量级角色太多了。
爱因兹贝伦召唤的是安格拉曼纽还是天草四郎时贞,又或是时间的差错,都会造成无数个平行世界的分支。
FZ,FSN,FE,FA,FSF,乃至fgo,更夸张一点甚至可能一转卫宫家今天的饭,乃至魔法少女伊莉雅这种分支世界。
这些已经很出名的故事始终在衍生出新的分支,剧场版,小说,乃至漫画都远远不止一部,更别说许多不算出名的呢。
但还是差了些什么。
不知不觉,罗兰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起来,视野也逐渐上升,看到了一道道犹如乱麻般的丝线。
它们宛如活物般不断挪动,延伸出更多的丝线。
这每一条丝线,都象征着未来的一种可能性。
注视着眼前的景象,罗兰微微侧过头,看向丝线的前方。
越是往前,汇聚在一起的丝线就越多,并逐渐开始编织成一缕缕,代表着某个不容易被变动的选项。
而在尽头的时间点上,一条粗重而庞大的丝线,正如同蛇一样盘绕着。
这种表现意味着几乎汇聚了所有可能性都被收束在了一起,被固定住了团头,不会产生别的变化,也不会具有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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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罗兰恍然的点了点头。
难怪根源式会想着借此来捉弄自己,这种灯下黑的问题,的确很有价值。
“type-moon,答案就在谜面上吗?”
罗兰轻笑着抬起头,对上了少女意味深长的眼神,答道。
“那个节点,是fate世界与月姬的分歧对吧?”
“答对了。”
{式}优雅的微笑着。
——月姬。
作为型月的起家作品之一,并将真祖这一设定在二次元发扬光大,它在设定和故事上都对世界观有着不可或缺的重要性。
但如果只是粗略了解的话,大概率不会意识到,月姬和在现代已经可以用‘fate’这个词语代指整个型月的故事,是泾渭分明的两个故事。
fate侧代表的人理强势的世界线,月姬侧代表的则是人理衰落的世界线。
消灭堕落的月之王,朱月·布伦史塔德,是两位抑制力达成共识的重要标志,也正是这个分歧的转折。
可尽管朱月之死是被固定下来的事实,但怎样的死法会直接造成整个世界线的变动。
如果是fate侧的世界线,被魔术协会复现英灵召唤将会彻底消灭朱月,并使这个术式成为人理的基石。
同理,如果反过来的话,月姬侧的世界线中,这个术式会由于魔术基盘的破坏无法再被人类重现,让朱月留下了死灰复燃的可能性。
它们两者是截然相反的存在,虽然都存在魔术师和死徒这种概念,但fate侧的死徒会因为上层的缺失,无法达到祖的级别。
月姬侧的魔术师也会因为英灵召唤的消失,产生大规模的变动,比如爱因兹贝伦和远坂间桐的走向也会完全不同。
而在罗兰的视野中,他所立足这条都已经一转fgo的世界线里——
“死徒二十七祖……是存在的?”
罗兰有些惊讶。
就像是天生色盲的人,在被别人指出之前,是发现不了自己是色盲的。
他之前也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发觉了吗?”{两仪式}挑了挑眉,“有你存在的世界线,足以同时容纳月姬与fate的可能性。”
“这是从未有过先例的世界线,因为死徒之祖这种的源头存在,优秀的素材会不断增加,现代魔术师们的技术也因此迸发出了新的路线。”
“但又因为这能让二者共存的世界所诞生出的勃勃生机,理论上不应该复活的朱月,也会因此拥有更多,更强的未来,甚至反客为主,将抑制力与自身的地位进行逆转。”
“成为这条世界线最终的胜利者,你就会成为这个世界新的终局,唯一的范本,并以此为,将自身的功绩与存在不断铭刻在多元宇宙之中。”
听上去,相当的值得期待呢。
不过……
“这么愉快的样子,总感觉{式}你好像已经做了什么准备呢……是我的错觉吗?”
罗兰的表情有些微妙,根源式如此兴致勃勃的样子与第一次相遇时的淡然差距太大了,就好像已经期待了这件事很久一般。
“呼呼,是错觉吧,瞬桓扇攀澜缦叩姆⒄梗伊湍慵娑家粞∈被芸种屏Φ亩浚鹚翟谡庵止丶笨谈缮妫Φ囊磺泄饕惑窳恕!�
“现在的我,在这种情况下,我最多也就以名为两仪式的蝴蝶,无意识的掀起某种微风罢了。”
“你果然做了什么吧?”
罗兰的目光越发狐疑了。
“真是不解风情呢……虽然和爱歌类型不同,但我可也是妈妈喔,想在孩子面前表现一下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况且说到底,不管抑制力还是朱月,都是我的孩子,身为母亲,即使十分偏爱你,我也不会让她们陷入绝对的窘境里的。”
{两仪式}用温柔到可怕的声音,轻声说道。
“最坏的结果,她们也只不过会背负起成为对你摇尾乞怜,满脑子只有主人的狗这种宿命——仅此而已。”(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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