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韩牧也反应过来,他们去江陵前,唯一发生过可能和陈坚有关系的就是那几座桥了。
“那几座桥怎么了?塌了就塌了,这次洪涝,县城里塌的地方可不少。”
顾君若沉思许久后道:“等这些细作醒了,问一问就知道了。”
天寿很快带了县衙的衙役赶来,将受伤的人放在车上赶紧送回县城治疗,死人也拉了回去。
他们做了遮掩,但还是有不少人知道县令受伤了,还死了好多人。
姚伯清第一感觉就是,韩牧又遇刺客了。
他有些头疼的扶额,担心韩牧又想把这件事栽在他们头上。
不能一直如此,不然也太被动了,以后岂不是要处处受制于韩牧和顾君若?
姚季白哼着小曲儿从门前路过,见大哥痛苦的扶额,就倒退两步跳进来,乐呵呵的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姚伯清放下手,“没什么。”
他扫了姚季白一眼,微微皱眉,“你又要出去做什么?”
“我就出去逛逛,找些好吃的罢了,现在烟柳巷还没开张,里面也没什么漂亮的姑娘,我可没去啊。”
姚伯清狠狠地皱眉,道:“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安心在家,你要再不学好,父亲都不好给你说亲。”
“我才不要成亲呢,这义县中的女子哪里配得上我?”姚季白道:“我要娶个漂亮的。”
姚伯清抿嘴,有些生气,“什么样的算漂亮?”
“就算不似韩牧那样好看,但也不能太差了吧?至少得和顾君若差不多的。”
“你倒是会痴人说梦……”姚伯清说到这里一顿,蹙眉问道:“你和韩牧关系很好?”
“很好谈不上,但也能说上几句话,而且我与他又没仇,我们又性情相投,关系一般般吧。”
姚伯清就垂下眼眸思索,这话要是别人说,他肯定是不信的,他们家跟韩牧都快打疯了,但姚季白……
这小子没心没肺,韩牧以前也是纨绔,说不定想法会和姚季白一样。
于是姚伯清看向他,道:“你现在就去县衙里找韩县令玩吧。”
“我为何要找他玩,我……”
“让你去你就去,顺道打探一下今天城外发生的事,若是遇刺,他是否知道幕后主使是谁,是不是还怀疑我们家。”
姚季白一听,也正经起来,一脸严肃的点头道:“大哥放心,我这就去,一定不露声色的将消息打探到。”
姚伯清冲他挥了挥手。
姚季白转身下去,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眼中还泛着寒光。
韩牧正坐着给大夫包扎伤口,除了手臂上,他后背还有一刀剑伤,还有被炸开的石头砸出来的伤。
顾君若站在一旁看,韩牧都没觉得怎么疼,她自己先紧张的揪住手帕,嘴唇都快要咬出血了。
韩牧偶尔抬头间看见,目光一时顿住,好一会儿后微微偏过身去,大夫立即哎呦哎呦的叫起来,“大人,您别动呀,这药都上偏了。”
韩牧就和顾君若道:“你先去休息吧,我这里没事儿了。”
顾君若本想拒绝,但瞥眼看见他耳朵尖都红透了,迟疑了一下便点头,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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