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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子里待久了会得病的,你看那些苗苗,都还要晒晒太阳才能长大,给对?
嗯嗯。大麦心里念叨着:我是蘑菇,我是蘑菇,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红豆,你老家是哪里的啊?阿桂婶放下茶杯,好奇地看着许红豆。
许红豆给自己也倒了杯茶,不在意地说:山东的,一个三线小县城。
哎呀,可是青岛?我给你说,我一对儿女,都在青岛。咳,可不是打工哦
额
李灵龙直接打断阿桂婶的长篇大论,转移话题:她是淄博人,来阿桂婶,尝尝瓜子儿。
许红豆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这刨根问底的架势,换谁来也遭不住啊!
她显然已经忘了,刚刚是谁祸水东引来着。
阿桂婶被扫了兴致,翻了个白眼,傲娇地说:我会馋你一口瓜子?
备受长辈喜爱的许红豆,急忙帮腔,还带点撒娇的尾音:尝尝嘛,挺有特点的。
仙女的撒娇谁受得了啊。
就是阿桂婶也不能免俗,她连连道好,眉开眼笑地捏了一颗丢进嘴里,突然眼前一亮:耶,是好吃噶。
阿桂婶瞌着上瘾,没好气地说:哼,你小子,好东西都藏着掖着的。不像我,有什么好东西都还给你送来尝尝,该是我大方点?
李灵龙心里苦笑,都怪昨晚他太高调,又是篝火又是音乐会的。
这不,接风宴的消息一夜之间就扩散出去了吧。
平时里关系处得好的阿婶阿叔们,可不会因为是他就嘴下留情,估计传的更起劲了。
其他的还好说,本来就属于小院体系的阿桂婶,不就坐不住了嘛。
补上,通通补上。李灵龙连声告饶,哄着她。
阿桂婶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瓜子,笑眯眯地拍拍手,一副我没那么好糊弄的做派。
哎呀,你个小伙子啊,不老实。
我怎么又不老实了?李灵龙心里纳闷。
平时和她关系挺好的啊,这就一顿饭的事,值得她阿桂婶今个儿怎么不顺气?
那你讲,前天,你和阿遥哼,谢之遥也是个坏小子!阿桂婶虚指着他,没好气地摇摇头。
你和谢之遥找我们签合同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噶?她拍了一下大腿。
许红豆和大麦在旁边磕着瓜子,相视一笑静静吃瓜,看起来这是房东来找二房东的麻烦了,哈哈哈。
虽然摸不着头脑,但是李灵龙还是老老实实地复述:我说,这民宿不大改,还是保持原来的样不变。额,这有问题吗?
李灵龙嘴角笑吟吟的,故作委屈地说道:我这待了大半年,咱的人品你还不信啊?那我可要伤心了啊,阿桂婶。
哈哈哈。
阿桂婶实在忍不住笑,摆摆手抱怨道:你小子嘛,油嘴滑舌,倒打一耙。
她揣着手叹了口气:我和你泽清叔嘛,当初就是看准了,你人品可靠这一点。
不然我不会租给你这么长。毕竟要是弄不好,我们活得还没有合同长,给对?
李灵龙给自己和阿桂婶分别倒了杯茶,嗔怪道:哎,胡说。您两位身体可好着呢,活个120岁都不成问题!
你小子,说得比唱的好听,平时阿婶阿婶的叫得可亲了,你昨天吃大餐你不叫我?宝瓶可都来了啊。阿桂婶斜瞄着他,一脸的不满。
阿婶,不是说好补上了嘛!李灵龙委屈道。
哦哦,补上就想封我的嘴啊?阿桂婶眉毛一抬,吆喝道。
在隔几天,咱们自己弄火锅,我叫你。李灵龙挑挑眉,承诺道。
阿桂婶咽了咽口水,火锅,要是火锅的话,也不是不能原谅他。
李灵龙得意地对许红豆挤挤眼,搞定。
许红豆翻了个白眼,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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