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可是除了这些,你我之间还有别的事吗?”严玉静双眼含泪,“你我之间还能说什么?说每天我从房间醒来你从书房醒来,说每天你在书房用早膳我在房间用早膳,说每天你办你的公事我在夫人的院子里发呆,说每天……”她一口气喊完这些话,然后哽咽一下,重新提气,继续说,“说每天我都要为了你的面子告诉宅子里的下人,你是公事繁忙抽不出时间陪我,甚至是回来看看我,我还要把所有责任拦在自己身上,说是自己不懂公事不能为你解忧也决不能给你添麻烦……大少爷,你还想和我说什么?”
穆德清:“……”
穆德正知道,自己真的该走了。他支吾两句说去前院,将此处留给他们两。
“静儿,我知道这段时间冷落了你,等金商宴完,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穆德清抓着她的手腕,好像是怕一松手,人就没了。
严玉静沉默片刻,决定告诉他真相:“她们说的没错,那些传闻都是我让人放出去的。”
穆德清:“……”
“我和你同时从酒肆包间中出来被人看见,他便玩笑似的说了两句,不过没有传开,是我,我让人以此事为由肆意编排传遍整个卫城。你听见那些传闻只是呵斥他们不要乱说话,并没做别的事。还是我,我让人将传闻编的越来越难听,拿自己的清誉开玩笑,果然,你上当了,觉得事情因你而起,觉得自己对不住我,所以上门提亲说要娶我。”
穆德清立马就信了,没有一丝迟疑,从他的表情和松手的举动来看,这些话以前一定有人告诉过他,只是空口无凭,他不相信。所以今天严玉静自己说出来,他不再怀疑。
严玉静冷笑:“看来有人告诉过主君了,是没有证据吗?否则你怎么会娶我……”
“为什么?”穆德清问,“为什么要骗我?”
严玉静说:“你还记得我们从酒肆出来那天,说过什么吗?”
穆德清记得当时喝醉了,好像是因为奕平儿……
严玉静问他:“穆德清,我是骗了你,你呢?我喜欢你,整个卫城谁不知道,你不知道吗?既然心里有别人,为何不同我说清楚,只要你同我说清楚了,不管我做什么都是我自己犯贱,你何必为了我的清誉而委曲求全!新婚之夜,你把我一个人留在新房中,一个字没留便离开穆宅,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错了,为你做的所有错事我都认,报应来了我都接……穆德清,给我一封休书,你去找你心上人,我不会再连累你。”
穆德清愣在原地,连严玉静被采因扶走都没动一下。
绕过花园,严玉静突然觉得胸口如被重击般撕裂的疼。
“夫人,夫人您没事吧!”采因扶着她坐在路边的石头上。
“采因,你去找母亲来……”严玉静突然想起,严母今天没来金商宴,说是身体不好怕过了病气,于是改口说,“不,去找兄长,让他们过来……”
“可是……可……”
“快去!”
采因不敢耽误,转身朝前院急奔。
连带关系中,崇凛夸她演的特别好:“特别像真的!给小公主鼓掌。”
严玉静扯出一抹笑容:“演不出来的……穆德清那个眼神,彻底寒了严玉静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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