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有魅力呢?
宫野志保就像是在询问自己一般对着熟睡的比特酒说道,她也只有在老虎睡着的情况下才敢这么大胆。
你调查过我吗?还是说你也有一眼参透人心的本事?要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我现在最缺的东西是什么呢?宫野志保的视线落在了从窗帘之间挤进屋子里的夜幕上,暗色的夜幕就好像是一面镜子,让志保在观赏它的同时也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月亮啊月亮
宫野志保在座位上翘起修长白皙的腿,喃喃道。
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当然,她的问题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收获任何的回应。
她自嘲般地笑了笑,拢紧身上的衣服,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趴在了比特酒的床边。伸出纤细苍白的手,悬在空中。而再往下便是比特酒的手背了。她弓着背,露出一副慵懒的表情,看上去心不在焉,心里却很激动,这种反差也不知道是在演给谁看,又或者是为了欺骗自己,总之,她想做一个大胆的事情——这是她从未做过的事情。
悬在空中的手慢慢地落下,就仿佛是一颗细小的尘埃,在空中慢慢地飘落。
第一次接触是最让她害怕的,因为换做是平时的比特酒,肯定会猛地惊醒,可是这时候的他很脆弱,或许抱着侥幸心理的志保轻轻地将指尖放在了他的手背上。见他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志保大胆了起来,逐渐增加接触面积,直到将手整个覆盖在了比特酒的手背上。
志保的心脏正在咚咚咚的狂跳不止。
生怕比特酒突然睁开眼睛看到这荒谬的一幕。
不过她很幸运,他没有看到,虽然他可能多少在梦里有所感觉,可是他并没有醒过来。
你比我黑。
志保对比完她手腕的肤色和菅野手腕的肤色,微笑着得出了最后的结论。
说完,她用自己的右手紧紧地包裹住了菅野的左手,她的手不大不小,但想要完全包住他的手还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不过她并不贪心,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了,裹的再紧,恐怕真的会让他醒过来。
比特酒的手有些凉,主要是由于他一直躺在床上没有运动,宫野志保能感受到自己手心里的温度正在往他的手背上扩散,当然,与此同时,他手背上的凉意也渗透到了她的手心里。
bitters啊,bitters,不要总让人担心,你要是死了谁来保护我?g吗?宫野志保出神地望着自己的右手,你放心把我交给他吗?
回答她的只有弥漫在空气中的微弱的白噪音,恐怕是楼下冰箱传来的声音
好吧,bitters先生,我就当你答应了。她笑着说,今后也要照顾好自己。
无边的困意如潮水般袭来,她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晚安了,bitters先生
良久,菅野睁开了眼睛,低头看了看宫野志保,然后长吁了一口气。
女孩子的复杂心思,他并不懂。
但是他知道宫野志保最大的敌人从始至终都是寂寞。孤高的科学家,组织的核心人物,被保护起来的珍宝,每一个词语都透露出孤独的意味。
他小心翼翼地从志保的右手里将自己的左手抽出来,志保的手心里全是汗液,搞得他的手背也潮乎乎的。
他试图把自己的左手放在某个更顺心的位置上,或许是胸口的棉被上,或许是被子里,又或许压在枕头底下。但是这么胡乱地转了一圈,菅野始终未能找到合适的位置来安放自己多余的左手。
最后,他犹豫了一会儿,温柔而小心翼翼地攥住了志保的小手,就像是哥哥在牵着妹妹的手逛街一般
晚安。
他低声回了一句,然后再度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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