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客气。
先生不敢当,我只是大宋成都府,一个会些武功的落拓书生。说着便起身对瑛姑拱手道:张文远见过嫂夫人。
一句嫂夫人,让本来还想问些什么的瑛姑登时脸色通红又露出掩不住的欢喜,有些结巴的道:先生,先生不必多礼。
嫂夫人叫我文远就好,这先生我可是当不起。
这可使不得,先生一看就是博学之人怎能直呼名姓。
两人又是一番客套后才相距七八步坐下,张峰也没有再非让瑛姑叫他名字,他只是想拉近关系做些事情,又不是有什么特殊嗜好。
坐下之后,瑛姑好奇的问道:先生既然是成都府人士,来大理可是有事?
她对周伯通的这个朋友感官很好,想着要是有事她或许也可以帮把手。
唉张峰面带怅色的叹口气道:小弟从小酷爱读书也喜游历,这次来大理一是看看西南之地的秀丽风景,另外也想去看看大理朝廷的藏书,可惜不得其门而入。
他把朝廷两个字咬的很重,也好让人知道他想看的不是武功秘籍。
说完张峰振作一下精神,不等瑛姑开口又说道:小弟这些都是小事,不说这些,周大哥的性子为人嫂夫人也了解,嫂夫人想不想让他一直陪在身边?
再次忘了想要说的话,瑛姑紧张的问道:先生有办法能让伯通一直陪着我?
瑛姑对周伯通是什么样的人太了解了,她看着张峰期待中带着忐忑,生怕听到张峰说他只是随口问问。
张峰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只能试试看能不能让周大哥留在嫂夫人身边几年,几年后周大哥能不能继续留下就看嫂夫人自己了。
几年就行,几年就行嘀咕两句,瑛姑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能不能知道先生想用什么办法让他留下?
张峰突然跃起,直直一拳不带一丝真气的向瑛姑打去,瑛姑本期待着张峰回答,待看到张峰的拳头立时大惊,正要应对却发现这初看平平无奇的一拳仿佛把她全身笼罩在内,内含万般变化,让她躲不知如何躲,挡不知如何挡。
就在瑛姑想要拼尽全力和张峰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的时候,张峰又突兀的停了下来。
先生这是何意?
瑛姑往后退了两步,脸色发寒眼带惊疑。
张峰收回拳头,拱拱手面带歉意的道:嫂夫人见谅,小弟知道周大哥好武,想以这门家传武功做赌注让周大哥留在嫂夫人身边几年,不知嫂夫人觉得可行不可行?
瑛姑听完张峰的话刚才的惊疑立刻变成了不好意思,想着以人家刚才展露出来的武功,真想要对自己不利自己也多半不是对手,自己确实是误会了人家的一片好心。
于是她也施礼赧然道:是先生见谅才是,我刚才误会先生了。
然后她又有些犹豫的说道:先生这门拳法神妙无比,又是家传,用来给伯通这样好吗?
张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口中还是说道:武功嘛就是让人学的,给谁都没关系,而且我也不是立刻就给,现在只是拿它打赌让周大哥留在嫂夫人身边几年,如果他能做到,到时我再给他,这点还请嫂夫人勿怪。
瑛姑脸色更红,把手摆的飞快不会不会,我感激还来不及。
踟蹰片刻,瑛姑又有些疑惑的问道:听先生言语跟伯通也刚认识不久,跟我更是初见,却为何要费心费力帮我?
唉张峰一脸落寞的看向门外的大雨,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后我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我希望世间所有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不仅仅是因为周大哥和嫂夫人。
对不起,我,我不该提的,我不知道先生也有段伤心的过往。
瑛姑又是感动又是尴尬,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张峰抬手擦擦眼角,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什么的,已经好多年了,咱们坐下等吧,周大哥要回来估计还有段时间。
瑛姑没有坐下,而是脸色变换几次,忽然咬牙说道:先生想看大理朝廷的藏书,我有办法帮先生看到,等伯通回来咱们一起去找段智兴,他对我有愧,必然会让叔叔看到那些书籍!
张峰嘴角抽了下,不去理会瑛姑为什么会认为段智兴欠了她,这样的神奇逻辑,脸色一板,有些恼怒的道:我撮合周大哥和嫂夫人,只是见不得有情人受相思之苦,难道在嫂夫人心中只是一次交易吗!
不是如此,我只是想为先生做些什么,先生万万不可推辞。
唉,那就多谢嫂夫人!
我见嫂夫人提到段智兴时眉间多有烦扰,有什么事情或许可以向小弟说说。
关系还是要继续拉近的,张峰还想让瑛姑和周伯通帮忙从段智兴那里要来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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