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他就不该多说这两句话。
不过他也不甘示弱,“也不知道是谁最近半夜总是偷偷的对着大海哭,那张嘴啊,哭的都咧到耳根了,大嘴,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沓嘴脸部肌肉抽搐:“”
“我不知道。”
白发背靠窗台,“哎,明明叫大嘴,却什么也不知道,就会乱说些有的没的。”
沓嘴:“我不叫大嘴,我叫沓嘴,沓,一沓两沓,沓!!”
白发,“好,大嘴。”
沓嘴冷笑:“有的人啊,就是嘴上太缺德,所以这头发呀,早早就白了,还偷偷的吃黑果子,怎么,以为吃黑果子,头发就能变黑了?”
白发:“”
两人互相揭短最后恼羞成怒的差点打起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个比一个恼火。
直到一直没说话的太叔礼嘉开口,“把小白送走,是我的主意,你们不高兴,可以冲我发脾气。”
本来还闹腾的白发和沓嘴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他们怎么敢和他发脾气。
太叔礼嘉的年纪比他们小了不少,小白走了,他就是年龄最小的,按理说是要被指使干活的人,可是架不住他实力强,脑子好,长的好,还不爱说话,和他在一起,总有一种相形见绌的自卑感。
虽然太叔礼嘉告诉过他们,可以不要那么拘束,就把他当成小辈来对待,可是他们不敢。
太叔只是站在那里喘气就让他们觉得不好惹。
“太叔,我们没有要怪你的意思。”白发和沓嘴解释道,“我们都知道你是为了小白好,而且你的这个提议,我们也是都同意了的,我们只是我们只是太想小白了。”
小白是个粗神经,性格也好,有了小白,这个鸟不拉屎的流亡大陆都热闹了很多,连太叔礼嘉这个站在神坛上的男人都看着好相处了不少,小白走后,这地方真的是无聊透顶了!
两人说完,也没得到太叔礼嘉的回话,这个小子就站在那窗边上凝望着大海,美好的像是个不会说话的画一样。
“太叔,你不想小白吗?”白发真的没忍住,从小白离开了这流亡大陆之后,他们这些人就都各种担心,各种丢脸的尝试都做了,唯独太叔礼嘉,他几乎什么反应都没有,除了每天像是个石头一样盯着海面,但盯海面也不能说明什么,这小子以前也爱盯着那海面出神。
本以为太叔不会回答他的,他甚至都打好道歉的草稿了,却听到太叔道:“想,我也很想她。”
连这不爱说话的小子都说想小白了,白发和沓嘴两个人瞬间又伤感了,“要是小白能回来看看咱们就好了。”
可他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不说回来,就是出去都很难,这么多年,他们也仅仅成功的送出了小白一个人而已。
唉声叹气间,他们突然发现那海平面有了些微的变化。
——“我好像看到一艘船。”
——“我好像在那船上看到小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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