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将照片和名字都是空白的临时通行证挂上脖子,走在yg大楼里。
他面无表情,心底在笑。
景焕,这就是你当成家,努力奋斗了四年的地方。
循着记忆摸到一间办公室,轻轻敲门等待,无人回应。
陆景桓挑眉,又敲一轮,力度大上许多,敲得门板直响。
呀!谁那么大声?里面传来的声音相当不耐烦,给我滚进来!
完全不以为然,陆景桓径直走进去,脸上甚至带笑。好久不见,具部长。
额卢景焕?这部长一愣,他还以为是哪个没礼貌的下属。
以往一丁点小事都要发难,更别提大声敲门这种大罪,但见肇事者是对方,他反而没了火气。
你是来签解约协议的?
协议可以签。陆景桓没回答,但我有个条件。
只是跟练习生签个解约协议,照理说不必这么大费周章,还要由艺人培训部部长来推进。
但卢景焕情况特殊:他当初是被yg从s挖墙脚挖过来,待遇远比普通练习生好。
签约时甚至有额外条款,非必要条件下,公司如果开除他,要支付不斐的违约费。
yg既想解约,又不想付违约费,所以才跟他磨蹭这么久。
看着此刻居然要谈条件的陆景桓,艺人培训部部长一张马脸拉得更长——奇臭无比。
心道要不怎么说狗急跳墙呢。
再听话的狗,一旦被逼急了,也会忍不住狂吠几声。
以前对这张脸有多看好,现在就有多来气,具部长语气不善,谈条件?景焕xi,你拿什么来谈条件?
人既然来了,还怕治不了你?
凭他们的了解,对方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撕破脸的魄力。
或者说,任何练习生都一样。
yg有这个底气。
如果是卢景焕,可能早就支支吾吾,充其量说一句按合约规定他理应拿到违约金,为自己据理力争一下。
只要对方还讲理,他们自有一套应对方式。
但陆景桓不是讲理来的,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恃无恐。
大不了闹到法庭上去,胜不胜诉我无所谓,拖到人尽皆知为止。陆景桓笑得很戏谑。
堂堂yg,随意开除练习生不算,连违约费都要黑?这话传出去,业内笑不死你们。
咱们公司推一组艺人要花不少钱呢舆论能影响到他们哪怕一点,我就不亏,今年新出的艺人要能被我拖垮,那不是血赚?
他说得煞有介事,你们挖墙脚时许诺的种种,现在又是怎么对我的,我不介意公布于众。
谁会信你?你能拿出证据吗?
具部长看起来很镇定,似乎完全不把他说的当一回事。
我说了,我不在乎输赢。陆景桓自顾自随意坐下,仿佛这是自己家。
那些媒体,他们也不在乎你们是对是错。
哈哈哈具部长一脸嘲讽,卢景焕,你是经受打击太多了,脑子坏了?
我在邮件里说得很清楚了不是吗,你如果想耍花招,别想再在圈子里混!
我看是你没听懂。陆景桓完全不搭理他。
哪怕yg这个公司的口碑能受到一点影响,我这个自爆卡车就不亏。
阿西八。具部长气得牙痒痒。
这人这么愣头青的吗,不怕他的打野不是,不怕他们的报复吗?
措辞好一会,他也不过就蹦出一句:
你这个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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