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捧着黄草纸。
皆是被故事中的内容所感染,如此细腻的文笔,如此有情的女鬼,还有那痴情的书生,仗剑伏魔的侠客。
“好故事,当真是好故事!”
“志异奇谈的故事,我也是听了不少,可精彩如此,却是从是听闻!”
“只是不知这故事是何人所著?”
众人皆是摇头。
因为,上面并没有落款。
而同样站在茶楼前的楚钟白和王文三人,自然也是得了黄草纸。
三人都是银华府有名的才子,大家在询问之时,目光自然都看向了楚钟白等人,想听听三人对这篇故事的评鉴。
“好一篇志异!”黑衫公子第一个发表了意见。
“无论是文章的言词,还是其中的故事,都堪称一流。”王文同样点头:“楚兄,觉得如何?”
“能将一篇志异奇谈写到如此精彩,当真是旷世奇闻,虽然,这篇故事并未落下名款,但想来其胸中才华,定是我辈所不及的。”楚钟白微微笑道。
“有没有可能,是那金鳞城的周游?”王文有些猜测。
“他?呵呵,绝无可能。”楚钟白轻轻一笑,摇了摇头:“周游虽也整理志异故事,却终只是一介秀才,能写出此等故事者,非举人乃至进士不可得!”
“楚兄这话,说得有理!”
众人皆是十分认可。
若无举人进士之才,岂能写得出此等故事?
只是,这银华府中有举人进士之名的亦有数十人,却不知是何人所著?
就在众人猜测之时,茶楼门口走进了两个衙差。
一胖一瘦。
腰间都挂着佩刀,身上着着灰色的差服。
这两位众人自是识得的,胖的叫宋丁,瘦的叫张甲。
看到两人到了茶楼门口,小二就紧忙着想去招呼,直喊着:“两位官爷今日怎么有闲来我们这茶楼听书了?”
两位衙差却是不理会小二。
径直的就来到了楚钟白等三人的面前:“宋丁,见过楚公子。”
“宋兄是在寻我?”楚钟白有些诧异。
“是的,府尊大人想在落霞河畔举办一场【辩难文会】,定在今夜晚间,因为时间紧促,故而不得不派我等来当面相邀。”
“杨府尊要办辩难文会,今夜?”
三人都是疑惑不已。
一般辩难文会可都会提前知会的,而且,多是由一些有家底的贵公子,或有意结交文人的富商来举办。
杨府尊亲办的辩难文会,却是从未见过。
别说是杨府尊亲办了,即便有时候文会相邀,杨府尊都不一定会赏面。
三年来,有杨府尊参加的文会,不过场而已。
“既是杨府尊亲办,我等自然要去的,宋兄倒是辛苦了,不知这请贴上还请了何人?我等倒是可以跑些腿脚,代为通传!”
黑衫公子是懂巴结的,虽然三人已经约好晚间去翠红楼玩如烟,但既然杨府尊办辩难文会,自然是要改日程了。
“如此,便多谢了!”宋丁一听,也是一喜。
有这些银华府内的才人去代为通传,不止省了劳累,还省了时间。
于是,将一些与三人相熟的请贴挑了出来,交由三人。
黑衫公子眼尖,看到宋丁的怀里还夹着一封,上面有烫金的裱字,又以红封盖住,明显与其它请贴有别。
心中好奇之余,又想到刚才纸落满街的盛景,一时间,心里有了猜测。
如此,便有一问:“宋兄,可是有什么大儒来了我们银华府不成?”
“未得啊。”宋丁眨了眨眼睛。
“呵呵,宋兄可莫要欺瞒。”黑衫公子一笑:“你怀里这封请贴明显与其它不同,今日这茶楼前又有志异之谈自天而落,我等已然猜到了几分。”
“哈哈哈,你猜得倒是没错,这封请贴确实是给这著写奇谈之人。”宋丁笑完又补了一句:“不过,这封我得去亲送。”
“自然是该亲送,只是,我等正在猜测,此志异之谈由哪位大才所著,不知宋兄可愿告之?”黑衫公子一听,马上又问道。
“说起来,你等亦与其相熟。”
“噢?竟是熟人?可是,我实在想不出来,在我等人之中,是何人能有此才学,写出这等惊世奇谈?”
“正是那怀瑾草堂内的李岁酒,李怀瑾!”
“李……李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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