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褚音做容安以来,从来都是坐镇后方,战场的惨烈冲杀的血腥,她从未见过。
纵然闻到过血腥味,也距离比较远,都是战场基本打扫干净了,她才去。
如今被浓烈的血腥味一冲,又直面那人头破血流的惨样。
褚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也越发白了,急忙扭过头去,不顾身体不适,大步往前走。
陈奉一脸懵,摸了摸后脑勺,问容金:大帅这是怎么了?
容金忧心忡忡:陈将军,大帅心里有事,顾不上这头也是有的。
您说说是在哪儿捉到的奸细,他有没有同伙?
大帅事务繁杂,咱们还是先把人审过再来报大帅吧。
有理有理!陈奉频频点头,冲着帅帐内一拱手,元帅,您先忙着,末将告退!
容金看到容木已经端着饭菜过来,才叫人押送奸细和自己一起离开。
褚音知道自己不能吐,否则冠军侯的形象不是要毁于一旦?
她冲回内帐,喝了一壶水,才把那一股恶心感压下。
听见容木的声音,慢慢转出来,只是这时已经没有食欲了,摆了摆手,不吃了。
容木大惊,事情竟如此严重?侯爷连饭都没心思吃了!到底是什么事?
他想问,又不敢问,只劝:侯爷,人是铁饭是钢,您便是现在没心情吃,等会儿饿了再吃也是一样的。
你先吃了吧,褚音摇头,我没胃口。你吃完去看看容金那边是什么结果。我先去静一静,想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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