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喜欢小郎君这样的人。过去来的男人,哪个没有娘子?
可他们喝了酒,又哪个不急匆匆地搂着奴家上榻嬉戏的?
倒是小郎君给了奴家不一样的感觉呢。”芸娘吃吃地笑着。
李元信她个鬼。
芸娘见他真就不动,心底觉得有趣,便道:“小郎君不愿和我这身子脏的女人好,也没关系,那今后多来几次,点点奴家的牌子,总可以吧?”
李元道:“我一般不会来今日是陪蔡兄。”
芸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笑道:“这可不一定。”
“为何?”
“因为下一次,小郎君说不定就是以血刀门弟子的身份过来了”
傍晚时分,蔡泽勾着李元的肩,走出了天香楼。
“银两齐全后,来银溪坊里寻我,我家住在白云弄子里,从入口进来,左边第二家”蔡泽关照着李元。
随后,两人分道扬镳。
李元返回小墨坊时,天已经黑了,但村坊里却反常地有些闹哄哄的。
有女的问:“元元哥,你才才回来?”
李元道:“是啊,怎么了?”
他看到不少人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那女的挤着笑道:“没什么,也就是马六死了全身中了许多刀这马六也是活该!”
李元愣了下,重声道:“我刚回来,他不是我杀的。”
旁边人也不多说,匆匆都散了,显然他们都已经听说了今天在县里发生的事了。
元哥儿身上多了一层光环,让他们感到又是畏惧,又想巴结。
而“元哥儿”这名号,又重新变回“元哥”了。
李元回到家里,阎玉也把“马六死了”的事说了一遍。
李元无奈道:“他真不是我杀的,我是准备今晚去找他的”
“那谁杀的?”阎玉有些想不明白。
可旋即,她那灵敏的小鼻子就嗅了起来。
一股淡淡的胭脂和酒水混合的味儿正从自家男人身上传来
她还没问,李元就苦笑道:“阎姐,我去天香楼喝花酒了,但我没睡那女的。
这没办法深山老林既然去不了,那我就得想办法往银溪那里搬。
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遇到一个可能能帮我办事的人,我当然要宴请他。
他要去天香楼,我也没办法。”
他一股脑儿全招了。
“没睡呀?”阎娘子讷讷地看着他。
李元道:“就只坐了大腿”
“花钱了不?”阎娘子忽地问。
李元道:“花了。”
“那干嘛不睡?!”阎娘子蹙眉反问了句,然后又道,“反正是我家男人占便宜。”
李元道:“她没你漂亮,比你差远了,睡不下去。”
阎娘子道:“那要是她比我漂亮呢?”
李元道:“那也没你温柔,还是睡不下去。”
阎娘子再问:“那要是比我漂亮,又比我温柔呢?”
李元道:“可也没你对我真心,依然睡不下去。”
阎娘子还想再问。
李元反问了句:“可能吗?”
阎娘子心生感动,为自家男人宽衣解带,服侍这他入了浴桶,在仅有暗淡月光照明的小屋里轻轻为他揉搓着身体,洗去尘埃。
“元哥儿,你说我们这能搬去银溪吗?”
“能。”
李元淡淡应了声。
他必须带着阎玉必须搬过去。
蔡泽和那芸娘都没必要骗他。
一旦红莲贼攻破了山宝县,真正可以安全的地方,怕也只有三处了。
这三处分别是那魏家,孙家的核心坊所在,以及这作为血刀门的核心————银溪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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