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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陆闻刚从酒局抽身回来,今天这场局祁陆闻给了个德高望重的老先生面子,喝了不少酒。
洗完澡,他沾床就准备睡,怀里却溜进来一矫软的小人儿。
祁陆闻睡觉向来只穿一条裤子,怀里的人体温很高,衣服脱的差不多,两皮肤一触碰,月黑风高,加上酒精作祟,其中更重要的是,彼此身上都有熟悉的味道。
也许是窗外月光刚好照进来,他看到她的眉眼。
又或许是他低头问了句是谁,声音温柔且熟悉,叫她忍不住扬起头吻到他下颚的地方。
鹿梨吻人的时候很磨人,不好好吻,就喜欢,张口有一下没一下的咬人。
吸两口,还故意拉开,然后没动静,就用那双小鹿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像钩子一样,狠狠勾住祁陆闻心脏最软最酸的地方。
他扣着她吻下去,又狠又激进,她就开始不乐意,又是挣扎又是哼哼唧唧的。
“乖乖的。”
他轻咬她的耳朵,蛊惑一般抓着她的手十指紧扣。
鹿梨虽闹的很,但一哄就好,乖乖配合。
就是时间不长,祁陆闻稍微用点劲她又开始哼哼唧唧,祁陆闻又要哄。
如此反复。
……
翌日。
鹿梨从梦中惊醒。
她做了一晚上chu
梦,梦里她哭了一晚上,这不行,那痛的闹的很,祁陆闻哄她哄到求她,“乖乖,不闹,乖乖的配合好不好?”
鹿梨捂脸,觉得自己正疯了。
做梦就做梦,醒来还感觉身体酸疼酸疼的。
然而!
但鹿梨盯着漆黑一片的房间,她准备去开灯,洗个澡清醒下,却在翻身的时候,感觉身边躺着人,她偷摸两把腹肌,就知道昨天不是做梦。
鹿梨羞愧捂脸,谢南意这个损友,当真把她送到祁陆闻的床上。
鹿梨也不敢停留,抹黑翻下床,用手机的一点点屏幕光找清楚自己的衣服,然后抹黑爬离祁陆闻的房间。
她连自己房间都没有回,从鹿苑后门离开,到半路给谢南意打电话让她来接。
谢南意开着机车就过来,丢给鹿梨头盔,“我以为你醒来会直接摊牌,结果还是跑。”
鹿梨抱着头盔,盯着机车后座沉默片刻,“你开回去,换辆车过来。”
“干什么?”谢南意不太明白。
“掰不开腿,有点伤到。”
谢南意:……
最终谢南意打电话让人过来接鹿梨回她家,并且亲自操作一番,将昨天鹿梨回鹿苑的所有监控清理。
鹿梨准备在谢南意家里补觉,却怎么都睡不着。
她昨天喝的多,关于昨天与祁陆闻纠缠一起的画面都是片段式的,每想一段,都臊的鹿梨脸颊烧红发热的,羞耻的很。
可鹿梨又觉得奇怪。
第一次跟祁陆闻发生关系,可以说祁爷被下药,她早上跑的快没闹出动静才逃过一劫。
可昨天不一样。
昨天喝醉的是鹿梨,她醒来找衣服时磕磕碰碰发出很多声响,以祁陆闻睡眠浅的本质,早该被吵醒,可到现在都没动静?
难道说……
他调查出来,那天睡他的人是自己,所以今天早上明明醒来,却故意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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