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刘逸风宣告开坛祭天,台下突然走出一人,大声道:“且慢,在下有话要说!”
众人吃了一惊,抬眼看时,只见一人身穿华服,手持折扇,正是那翠云山刘子虚。
刘逸风双眉一扬,朗声道:“哦?敢问刘道长,有何指教?”
刘子虚微微一笑,朗声道:“不敢!”
说着,转身冲着场中几千人大声道:“天下英雄请了!在下与身旁这几百位朋友,今日所来,可不是为了参加这祭天圣会而来,盖我等人微势小,原是没有资格参加这天下第一大会的!”
那刘子虚阴阳怪气,任谁都听得出,他话中的讽刺之意,场上不少人更是发出一阵哄笑,只这一声哄笑,足见今日与会各门各派中,多数不坏好意!
只听他接着说道:“然而,我等却遇上了一件极不平之事,此事若任其发展下去,恐怕那奸邪魔教又要死灰复燃了,因此,今日特来恳请天下第一巨派玄羽门,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主持公道,为我等做主。”
场上众人听到这里,立刻来了精神,这几百年来,天下升平,各门各派都忙着休养生息,恢复元气,天下实则是没什么大事。
时间一长,祭天圣会之上,竟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简直不值得一提,久而久之,大伙均抱着走走过场的心态来参加这祭天圣会,此时,刘子虚竟然说“恐奸邪魔教死灰复燃,请玄羽门主持公道!”
此言一出,真可谓语惊四座,顿时全场全场竟有一多半人大声附和,特别是虽刘子虚同来的几百人,叫嚷的更是厉害!祭天坛上,云啸天兀自阴沉着脸,一旁秦御风脸上去却划过一丝得意笑容。
刘逸风微微一怔,朝长春宫师尊望了一眼,见郭本初一脸平静,回过头来开口道:“既如此,那便请刘子虚道长,上台说话!”说着,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那刘子虚一理锦袍,迈步登上祭天台,朝台上诸人微一行礼,转身冲着台下数千修真之士说道:“自上次正魔大战,魔教虽遭受重创,但仍有些残留余孽,荼毒人世,而这其中,最为恶毒残忍者,乃饮血老祖也!”
此言一出,台下数千人中,大半随声附和,频频点头,特别是与刘子虚同来的数百人,更是大声叫嚷应和。
刘子虚接着说道:“想这饮血老祖,习练那饮血门妖法,残害无数生灵!”
说完,指着与他同来的数百人,大声道:“我等皆与之有不共戴天之仇!”
这话一说完,只听那数百人中,不少人大声嚷嚷道:“不错,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他杀我手足兄弟,我定要替我哥哥报仇!”
在场的数千修真之士,也是群情激奋,这饮血老祖走上邪路之后,为修习饮血门极为强大的召唤术,确实残害了不少圣灵,这一点,天下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是,一来这饮血老祖功法极高,一般人便是想杀他也杀不了,再者,饮血老祖生前,藏匿之处几位隐蔽,且不停地变换地点,正道人士,很难掌握他的踪迹,更别说将他除掉了。
刘逸风听到这里,微微一笑,说道:“这饮血老祖的确罪大恶极,不过,数月前,这魔头已被我玄羽门、紫云宫弟子陈剑平所杀,也算是替各位报了仇,为天下正道除了这一害!”
刘子虚听完,阴阳怪气的说道:“哦?这么说来,这陈剑平,倒是我等的大恩人了,只不过我却听说,这陈剑平与那饮血老祖似乎有颇多瓜葛,那饮血老祖临死前,竟将饮血门绝世之宝赠与那陈剑平,还将饮血门几套秘传功法交给了陈剑平。”
此话一出,通天台上,哗声一片,云啸天、秦御风二人脸上均有得色,刘逸风听了这话,脸色一沉,朗声道:“刘道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饮血老祖乃我派陈剑平所杀,这天下共知,怎能说与他有颇多瓜葛!”
那刘子虚冷笑一声,并不答话,转过身来,对着紫云宫陆正山大声道:“陆师尊,请问在下适才所言可有虚假之处,那陈剑平是否得了饮血门玉骨指环?那饮血老祖是否临死前将饮血门几套秘传功法托付给了令徒陈剑平?如此还算不上颇多瓜葛吗?若陆师尊说在下所言不实,那边就请贵派陈剑平出来对峙,若对峙出来我有一句假话,刘子虚今日冒犯各位正道领袖,甘愿以死谢罪!”
刘子虚这几问,只问的紫云宫众人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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