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种珐琅彩的,市面上面一般也就是几十万到百来万。
倒是这一批当初被从大内盗走磨去了底款,后人又私自添加上去的梅瓶数量稀少,反而更值钱一些。
我当年运气好,也只收到过一个……对了,我还把我收梅瓶的经历写在我的笔记里面了,你看过没有!”
“我这还不是托了您老人家的福,才能便宜点把这个梅瓶捡漏过来。”
“此话怎讲?”
陈修当下把刚才买卖梅瓶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不过述说的时候,他没有平白说来,而是像那个胖老板讲故事一样,添油加醋的润色了一番,说得是情节起伏。
“行了,你小子讲故事这套就别拿来给我上眼药了,说重点!”
张老头纵横收藏界几十年,自己才说讲故事的高手,自然是不吃陈修这一套。
陈修只得直白的又说了一遍。
“你这小子倒是鬼精明,那个胖老板估计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是把正品卖出了赝品的价格!”
“哈哈……这还不是托了您老的福气,我要是不从您的笔记里面知道这段秘史,我也不能看出这个梅瓶的真假。”
陈修有古玉的加持,自然是能知道梅瓶的真假,只不过脑海浮现的信息是绝对没有这一段秘史资料,倒是别人质疑的时候定然也说不出因果来。
张老头翻了翻梅瓶,越看越是喜欢,点头说道:“你小子还真就是托了我的福……”
一听这老头子开口如此不客气,陈修心里一咯噔,心里想道:“糟糕,这老头子刚才都说了盗出的梅瓶数量不多,他自己也才只有一个藏品,一定是打上了对我这个梅瓶的主意!”
赶紧是说道:“张老,您是前辈高人,之前才说了我这里破店没什么好东西……这个梅瓶就是我现在唯一还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您不会多人所爱吧!”
“诶~”张老头才不上他的当,装作可怜的说道:“我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看这世间一眼是少一眼。
你说,我手里那个梅瓶都孤零零的在我店里呆了十几年了,你就忍心让它单独一个都在那里站着?
这样把,我给你这个数……”
“别!”
一谈到具体价钱了就真不好拒绝了,陈修赶紧打断他说道:“这样吧,等我找到下一件代替这个梅瓶的镇店之宝,一定把这个梅瓶让给您,让您凑成一对,这样行了吧!”
张老头听到陈修愿意让给自己,顿时眉开眼笑了,这款梅瓶虽然比一般的乾隆时期的珐琅彩梅瓶贵上一些,值个两百多万。
但是本身数量就少,如果是凑成一对,那就绝对不是四百万的价格了。
当下两人又在店里一阵探讨了一些收藏、修复古董的问题,陈修更是将一些自己笔记上不明白之处亲自更张老讨教。
一个是学得快,张老一指出问题所在,陈修就能举一反三的触类旁通的想明白一系列的问题。
面对如此聪慧的学生,张老也是教得兴起。
两人一学一教,不知觉中时间就过去了,已经是下午六点多,张老才兴致未尽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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