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哔了狗!
她一名正言顺的二嫂,成了他们俩夫妻解闷的玩具!
“……”陈彩儿赧然,红着脸道:“也是数过的。”
每天收入太多,只有晚上有功夫清算。夫君又防着二嫂和四弟妹,便只能回房让她帮忙了。
易夏笑笑不说话。
跟这家人在一起越久,她越发觉自己过的跟个笑话似的。
“夫君说……”欲言又止。
拧眉,悄悄打量着白小七。
离得不是很远。
她们说话会不会听见?
还是等小七出去了再说?
占小雅坐她旁边,背对着白小七。
“他说什么?”
陈彩儿注视着她的眼睛,小声道:“夫君说,说你和二弟妹是那什么转世,然后这一世因为幻化成了我族类,虽然喜好转移了,但因为前世你们某种东西的迷恋特别执着,以至于这一世的爱好仍旧有所关联,所以才对银钱如此看重。”
她前世喜欢毛爷爷,这一世喜欢银子铜钱。
爱好一如既往。
这话没毛病。
易夏点点头。
她做嘴型,无声地问占小雅,“白老三知道我们是穿越的?”
她以为只有白老四知道呢!
早知道这种事可以广而告之,她早跟二郎说她的真实身份了。
省得他经常性叫错自己名字。
“霞儿”“霞儿”。
听着心里膈应。
占小雅没理她,只看着陈彩儿,笑眯眯地问:“他说我们是什么转世?”
笑容很甜。
小雅很美。
可陈彩儿觉得自己身处在冰天雪地之中,冷风从口子里无孔不入,钻进去,触及到皮肤,冷到了心里。
“嗯?”
声音拖长,软软绵绵的,没有攻击性。
陈彩儿是个没有心机的姑娘,用现代的话说——是个单纯的中产阶级小姐。
心地善良。
不对人设防。
——容易受骗。
占小雅和三狐狸随随便便一个眼神,一个笑容,足以让她放下所有戒备。
陈彩儿知无不言,“蜣螂。”
易夏:“那是什么东东?”
白小七耳尖,“蜣螂就是推球玩的小家伙啊!”
易夏一脸茫然。
谁推球玩?
蜣螂是小虎子的小名?
三狐狸说她们像男孩子?
说话的人有点欠,但话不算太难听,为什么雅雅看上去那么气?
占小雅吐了口气,“格里高尔·萨姆沙。”
她绝对不要提示得太过明显。
怕把自己恶心死。
易夏头顶仨问号。
哪位?
陈彩儿:“……”
鸟语?
占小雅又深深吸了口气,“《变形计》的主人公。”
陈彩儿听不懂,默默退出了群聊。
弟妹们都好高深的样子。
羡慕ing。
“哦,变成虫子的那个?”易夏恍然大悟。
占小雅要被她气死。
“把小七的话连起来!”
把油脂热化,易夏朝占小雅瘪嘴,哭唧唧,“你现在是越来越难伺候了,人家这么听你话,你还动不动就让你男人点我,凶我,再这样下去,你会失去本宝宝的。”
占小雅冷哼:到现在为止还没绝交,是我海量。
把小雅说到无言,易夏觉得自己棒棒的。
小脸多云转晴,轻快的嘟囔着。
“格里高尔·萨姆沙,玩球,玩球的格里高尔·萨姆沙?”
不对不对,要是这个的话,小鸭不会这么气。
易夏突然福至心灵,“玩球的虫子?”
她问小七,“那虫子玩的是什么球?”
白小七答:“粪球啊!蜣螂就爱玩粪球。”
“屎壳郎?”
易夏脸色大变。
占小雅犯着恶心,忍着给了她一个“就是如此”的表情。
“沃日!屎壳郎?我们?”易夏气得发笑,“白老三他瞎了吗?”
泼妇骂街的架势,白小七表示自己很害怕,忙不迭跑四房房里捡冰棍去了。
陈彩儿脾气虽好,可她不允许别人那么说自己相公。
“二嫂,你的别名才叫瞎子。”
声音温和细气,语气却异常坚决。
“白老三骂我屎壳郎,我还说不得他了?”
陈彩儿自知理亏,不正面和易夏杠。
可小脸板得正正的,表情严肃,气势上绝不让步。
易夏却再次觉得自己棒棒哒。
若是在白三郎和老四面前,自己也能一句话噎死他们,那她就是世界最棒哒。
占小雅都懒得说她。
傻白甜!
彩儿是单纯。
她是真蠢!
易夏气消后,好奇心又起,便问陈彩儿,“屎壳郎和银子有什么关联?”
陈彩儿顿了半响,犹豫着要不要回答。
如果说一句,夏夏又要骂夫君,那她选择不说。
“视,金钱,如,粪土。”占小雅咬牙。
上一世是屎壳郎,爱粪球。
这一世成了人,爱钱。
陈彩儿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夫君还说吴婆婆跟你们算了命,你们俩跟银子犯冲,钱越多,命越薄。所以这一世你们一定不要爱银子,不然下辈子又要做蜣螂。”
占小雅:“……”
这诅咒,真tn毒。
易夏:“……”
谁也别拦着,我还能再战五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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