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话落,占小雅只觉得脚心一凉,鞋和袜齐齐离了痛到变形的蹄子。
看吧看吧!
占小雅已经懒得矫情,往后一躺,合上眼睛休息。
心里默默地想着,等脚上的伤好了,训练体能的计划就得尽快提上日程。
“我背你回去!”
旧的水泡挑破了,表皮却被袜子磨蹭掉,露出了粉嫩嫩的新肉。
旁边增添了新的水泡。
整个脚底板、脚侧以及指头缝里,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白四郎没想到占小雅这么能忍。
成亲那日,那个走半里路就抹一回眼泪、哭着求搀扶求抱的女人,真的是眼前这个从家里走到镇上,又从镇上跟着他疾步走回家里、不曾落下半步的固执丫头?
白四郎眼底的疑惑加深。
若昨日的试探只是怀疑。
那么今天,她带着脚伤仍去山上猎兔子的行为,让他所有的怀疑变成了肯定。
没有一个人会在一夜之间变的如此彻底。
除非——
占小雅挑了挑眼皮子,“我不背竹篓!”
篓子之前装过兔子,兔子粪便没倒干净,不用靠近,都能闻到很大的味道。
白四郎要背自己的话,竹篓只能给自己拿了。
“那我抱着你走?”
白四郎帮她把鞋袜穿好。
呵呵哒!
还不如背呢!
“蹲下!”
占小雅勉为其难的拍拍白四郎的肩膀,继而利落的跳上了他的后背。
“走稳点啊!”小手勾着背篓带子,故意把竹篓口子对准白四郎刚硬俊逸的帅脸。
白四郎无言,按住占小雅两条不安分的小腿,迈着平稳步伐往家的方向走。
占小雅玩了一会儿,白四郎也没有被臭味薰着,她举着篓子反倒有些累了。
想想觉得自己也挺无聊的。
不好意思的轻咳了声,点点白四郎宽厚的肩膀,没话找话道:“兔肉卖得还好吗?”
“比肥肠好卖。”
“真的?卖那么贵也有人买?”
果然哪个时代都不乏有钱人。
听到她纯净欢快的声音,白四郎不由得柔和了眸底的凛冽寒光,只见他轻轻动了动好看的红唇,“真的!”
往来的商船是他们最大的客源,只要你的东西够好,多贵的东西都不愁卖不出去。
“对了,我看到岳父他们在码头上卖酸果和新鲜树莓,可也是你的主意?”
“你看到他们了?”
听说有父兄的消息,占小雅顿时来了兴致,“他们的生意还好吗?可卖出去了些?卖多少钱一份?比不比得上在码头搬货赚的钱?我看你卖东西挺有一套的,可有教教他们?”
白四郎觉得自己可能有受虐倾向,现在的占小雅总对他爱理不理、倔强又粗鲁,可他却觉得她真性情,活的率性肆意。
面对她喋喋不休的问题,他不觉得啰嗦、厌烦,反而感觉亲切,温暖。
见白四郎半天不说话,占小雅用自己最尖最长的指甲,狠狠撮他的背,“我问你话呢?”这男人,又忽视她。
“我在听。”
白四郎回神,“见着他们的时候,我正在往船上送东西,等我再回到码头上时,岳父他们已经没在那里了,我问过周围的人,据说他们的东西卖的还不错,除去上交的摊位费,应该比搬货赚钱。”
“在码头上卖东西也要交摊位费?”这一点,占小雅倒没有想到。
怪不得占小松极力反对卖东西呢!
原来是怕东西卖不出去,反倒要贴一笔摊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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