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银针扎耳朵洞里,搅半天,等那人死了,王爷还看看耳朵洞里有没有流血,感觉没出血王爷很满意。
临离开时,王爷还把那人被铁钉扎过的腘窝给绑好了,好像还怕这死人流血流死了。
这又不停的看廊庭的木柱子……都是榫卯,能看出啥来?
这又是要干啥?
王中正见王爷在一根木柱子盯了半天,然后把那根带血的铁钉,塞进了看着已经腐朽了的木柱子底角了。
看着露出来带血的钉尖,王爷好像又很满意。
赵曦在窗台下把内监的衣服脱了,让王中正带回去烧了,这才爬窗子回去了。
第二天,赵曦仍然寅时刚过就醒来了。有点困,还是强忍着睡意醒了。
跟往常一样,让王中正喊着‘一二一’顺着内苑兜一圈,然后去进学了。
在路过徐才人宫院时,王中正瞅了好几眼王爷,却见王爷压根跟没什么事一样。
王爷就是王爷,想当初他自己第一次见杀人,连腿都迈不动。
……
“是何人?”
一大早陈琳就跟赵祯汇报了死在宫墙下的人。
“回官家,未查清!”
“那就查!令探事司查!”
“回官家,此人似从徐才人处出逃时,被廊庭铁钉损伤,到宫墙下突发脑疾而亡。”
“脑疾?”
“回官家,皇城司仵作判定如此。右腿有伤口,在通往徐才人宫院的廊庭处寻的带血铁钉一枚。仵作判定应为此铁钉所伤。”
“口鼻深处有出血,未查的有伤口,应为脑部内破裂所致。”
赵祯一直想回避陈琳说到的徐才人,可陈琳再一次提及了。
每提到一次,他就像被人煽一个耳光,脆生生的,火辣辣的疼。
他不傻,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尽管只是猜测,应该与真相不会太远了。
“告知圣人了?”
“回官家,尚未与娘娘说起。”
“禀告圣人吧……”
毕竟皇后才是六宫之首,如何处置,由她定夺吧。
曹皇后从来没有想过,内苑会出现如此丑事……
“此事还有何人知晓?”
“回娘娘,唯有皇城司值守,老奴已告诫。”
官家让自己处置……说起来确实是宫内事宜,可交于皇城司即可。唉,就官家那性子!
“着人将徐才人带来,一并唤宫内审身的嚒嚒也到慈明宫。”
若此事确定,唯有处死一途,内苑容不得如此肮脏事。
……
“王爷,徐才人自缢了。”
每日下学,赵曦都是溜溜哒哒的回去的,不再一二一的喊着走。
这时候宫内总有往来的人,时不时会有停下来行礼。
王中正整一天根本没待在资善堂,一直记挂着死掉的那人。这刚下学就跟赵曦汇报了。
“皇城司仵作找到了铁钉,判定那人突然脑疾而亡。然后徐才人被娘娘唤,趁换衣的档口,自缢了。”
王中正说的很随意,可心里却怎么也想不通。那人怎样死掉的,他很清楚,可为什么仵作会判定是突发脑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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