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要绕开,却被罗卷拽住。
“她到底为什么伤得这么重?”罗卷问。
梁亦念用力将自己的衣摆从罗卷手中拽出来,“你没有资格问这个。”
罗卷膝行两步,再次拽住梁亦念的衣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要知道。”
梁亦念停下脚步,漠然的看着他,“想知道?很简单,回去问你的父亲,一切就明了了。”
“你说什么?”罗卷站起身来直视着梁亦念。
“你父亲没有告诉过你,他是赵越的一条狗吗?如今主子打伤了人,狗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唤?”梁亦念道。
“你胡说。”罗卷恼羞成怒,父亲只承认占了苏家的产业,可那是皇上暗许的,并不是他抢夺的。
如今归还苏家父亲也并没有多说一个字,怎么又要给父亲扣上这样的帽子?
苏悟和苏央失了自己的家,父亲很乐意帮他们寻回,并暗中相助,怎么到了梁亦念口中,一切都成了阴谋?
梁亦念冷笑一声,“看来你父亲还在维持他那可笑的慈父形象。”
他转头看了一眼罗卷身后站着的老大夫,眉头轻挑,“我的话你自然可以不信,不过......看这位大夫的年纪,怕是在罗家呆了很多年了。
不如你让他来告诉你柳莲如是如何死的。”
罗卷吃惊的看着梁亦念,然后转头看向杨大夫,“他在说什么?苏伯母是怎么死的?”
杨大夫听到这话也很吃惊,这些事情是罗府内宅的事情,外人怎么会知道?
“你说啊。”罗卷见杨大夫只是一脸吃惊的看着梁亦念,脸上并没有恼怒之色,瞬间就明白了。
“公子,您别听外人挑拨离间。”杨大夫被罗卷的一声怒吼叫醒,垂下头去小声的提醒罗卷。
闻言,罗卷更加确信了梁亦念的说法,“苏伯母的事情是你一手操办的?”
杨大夫垂着头,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从苏家母子三人进入罗府,他就奉命为他们配制慢性毒药,不成想苏家大小姐一早便逃离了罗府,根本不受影响。
苏夫人本就体弱多病,用药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苏央按药量早该毒发了,却始终没有动静,竟拖延到今日,他和老爷都心中疑惑却并没有查到什么可疑的地方,只当他身体健壮。
如今被外人提及,看来是有人将手伸进了罗府。
“好......很好......”罗卷看着他的反应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该笑自己愚蠢,还是笑父亲机智过人,竟能将此事隐藏的密不透风。
他抬起右手,用衣袖将自己的眼泪擦掉,看向莫顷延,恳求道,“让我见她一面,我发誓,以后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
如违此誓,永世不得超生。”
莫顷延深吸一口气,他无法替苏悟做决定,更没有办法应承下罗卷的誓言。
“你可以去见她,但......这些话还是收回去吧,她不会愿意听到这样的毒誓应验到你身上的。”
罗卷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脚步已经向门口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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