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让她们躲在主座大幕后边。
上官金凤见是一众长辈都过来了,忙走下台阶上前欠身道:“金凤拜见各位姨妈婶婶。”
“凤儿啊。”早有一老者面容和蔼,上前道:“知你事务繁忙,姨妈也不敢打扰。多日未见,我家凤儿还是如此秀丽慧容。”这些长辈中,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如同上官君华一般不待见上官金凤。上官府每房除了当家外,还有各系延派子孙,血缘与当家血缘疏远者,多会多置金银让其出府自谋生路。
即便如此,几百年下来,府中亲属依然有些人数。
这人便是五房的一个偏房房主,早已不问府中事宜,对上官金凤依然十分疼爱。上官君华知道上官金凤近几年笼络人心,府中长辈不乏有其支持者,因此今日以议事为由,实乃明智之举。
上官君华毫不客气,在场的她的辈分最大。上官君华上了主座后,其他人都依次坐下,介于上官金凤族长的特殊身份,她便坐在客座的第一个。
“凤儿啊,这事我也有所耳闻。”上官君华也不多做客套,直言道:“今天请诸位姐妹来,便是商量此事。路上我也与大家说过了,大家意下如何?”
四下一番讨论,上官金凤知道今日这上官君华是有备而来,姑且以不变应万变。
上官君华听完后,方道:“是这个理。上官府素来威严,规矩明确,别说这两个毛头小子,就算是他们老子来了,那也得守咱们府上的规矩。自古来着都是客,主人家都有必要保证客人住得安稳。我上官府虽然慷慨,但做事也要公私分明,不可盲目。”
上官君华说完刻意看向了上官金凤,上官金凤应和道:“姨妈教训得是,是这个理。
“上官君华又道:“台下那坐着的,可是那个闹事的人啊。”
“是的,还有一个。”上官云雄示意把安子玉也带上来。
上官君华对他们两个说道:“我上官府一向好客,但也有自己的规矩。你二人既然已经闹事,便不再适合留在府中。来人,将他们二人送出府去!”
杨风这下彻底清醒了,忙道:“等一下。”
“你有什么话要讲?”上官君华一副公正的样子。
杨风站了起来道:“首先我不是故意的,我那天是喝醉了。其次你们上官府再好客也不能这样,连江湖道义都不顾。你们可知那来的是什么人?龙虎盟啊!龙虎盟的杀手啊!”杨风故作夸张道:“龙虎盟的事情你们应该也有听说吧。盟主都换了,那殷离愁李代桃僵,联合这些杀手迫害龙应天,追杀他的孤女,这四人便是!你们上官府好歹也是名门大家,如此背主之徒,为何要招待?”
上官君华辩道:“上官府向来尊重每个门派的抉择,从不多管闲事。龙虎盟已成定局,我上官也不论来客身份,都做接待,这是祖上的规矩。至于你说你喝醉了,我怎么听说你那天是装醉?”
上官金凤接话道:“姨妈,容我说两句。若是杨风二人确实是醉酒闹事,那倒也还可以原谅。因为他们与那四人有仇,谁家男儿有仇不报,那不成了乌龟了不是?况且他们对上官府没半点不敬,纯属是酒后起意,一时冲动,此事倒没那么严重,全然交给云飞处理就行了。”
“处理?”上官君华愠怒道:“云飞拿什么处理?拿酒吗?他若是顾及你的面子不敢逐客,我来便是!比起你的颜面,咱们上官府的名声威严更重要!”
上官金凤不为所动,仍然一脸笑容:“姨妈,凤儿不是这个意思。即便要逐客,上官府也有让人服气不是?他说是醉酒,您又说他不是,关键您那天也没在场。不如请当天在场的人来作证,若真是假醉,再逐客不迟。若是真醉,此事应该还有缓冲的余地,毕竟上官府也不是自大自闭,不讲情分的地方。”
“也好,我看那四人就是最好的证明。来人,到三房客院去,把龙虎盟那四人给我带过来,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们还有何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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