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你有钱。”杨风叹道:“也就你和我欣赏得了这玉蝶儿的琴音,要说外人,也只是喜欢她的人,哪有真正来听她的曲的。”
千少游打哈哈道:“杨兄弟真是见解独特。”
“什么独特不独特的,你是没在开业的时候来过,那一个个听客,大都色眯眯的,比起我这个正人君子,那可是天壤之别。”
千少游脸色一变,杨风虽然醉酒,但也还算有点意识:“你,是不是也喜欢人家玉蝶儿啊?”
千少游继续打哈哈:“杨兄弟说笑了。”
“兄弟我跟你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去追。”杨风猛地又灌下一杯酒:“不要像我这样,人家都和咱们有仇了,可就没机会了。”
“杨兄弟何出此言。”
“说来话长。”杨风今天仿佛成了一个酒桶,也不用杯子了,酒壶张口就来:“还不是我义父肖天途……”
“你义父是肖天途?”千少游顿时又起了杀心。
“其实也就只是个名号,我以前就靠这名号来骗吃骗喝。”杨风道:“表面是义父,其实就只是我父亲的好兄弟,我父亲死了,把我托付给他罢了。可他对我老是藏着掖着,高深的武功也不教我,只是通过他给了我一个金甲护卫的头衔,天天待在将军府里。虽然没有限制我的自由,但是也未曾给我自由。”
千少游这才慢慢放下杀心:“那你方才所说有仇是指?”
“还不是那龙虎盟。”杨风一说,千少游一愣:“龙虎盟?”
“算了,你一个盐商,怎么知道江湖的事。怕是这件事,整个江湖还没整明白呢。”杨风说完又独自喝了起来。一会儿他才发现不对:“兄弟不好意思,这些是你的酒。那……咱们干杯?”
“干杯。”千少游也来了兴致,拿起另一只酒壶也一饮而尽。
杨风夸道:“兄弟好酒量。”两人又拿着仅剩的三壶酒对饮数杯,杨风好奇道:“兄弟也有烦心事?”
千少游带着醉意,也敞开了心扉:“我的烦心事比你这还大。”
“怎么可能。”杨风道:“你一个盐商,啥样的女孩没有,这玉蝶儿要是看上你,你也能一并娶了。”
千少游兀自叹了口气:“我的烦心事,是我的家族给我带来的重担,我不知道今后的路要怎么走,要有多少人为此流血牺牲。”
杨风一听,更乐了:“我说兄弟,你家财万贯,怕什么?商海再残酷,有那战场屠尸百万来得残酷?”
千少游听他这么一讲,也乐了:“是啊,哪有那么残酷。兄弟,我再叫几碟菜几壶酒来,我们今晚不醉不归可好。”
“好说。”
塞北总督府。
剑客和唐小小带着那丫头来到了总督府,那齐威远倒也不生气,客客气气地出来道:“三位幸苦了。”
唐小小见这齐威远给了个台阶下,心里也舒服多了:“齐总督,你儿子的白霜玉在我手里,我可以给你。前提是这女子还有他的孩子,你们齐家必须给个说法!”
齐威远看了看那丫头,又朝后观望了下:“敢问那孩子呢。”
“谁敢带过来。”唐小小翻了一个白眼:“暂时给客栈老板娘照顾了。”
齐威远忙问:“敢问是哪家客栈?”
唐小小道:“就是太平城安胜街的祥福客栈。”
“来啊,速去把小公子接过来!”齐威远虽是一介书生,然而在塞北待了也有两三年,声音中,还是有些肃杀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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