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厂过了一夜。
8、事实证明,愚耕想要在玩具厂新厂找活干,是根本行不通的,愚耕对于这样的结果,非但不失望,不伤心,反倒有了某种解脱,如释重负,有惊无险,
9、愚耕差点就要自个给自个带上手铐脚镣,幸好大姑父并没有帮他们在新厂找活干,他不用在新厂坐牢了,
10、愚耕经过这次行动,才清楚意识到,他并不是活给父母亲大人看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也只有他才知道,无须刻意去证明什么,去磨炼什么,只会自讨苦吃而已,
11、愚耕能想像得出,他如果这次真的在玩具厂新厂找到活干,结果又会是怎样的,何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整个这件事就此结束了,也有始有终,
12、再次一次证明愚耕事先想像的结果与试过了的结果越来越相符,不出所料,愚耕会变得越来越敢想,越来越敢试,如同游戏。
1、愚耕在玩具厂新厂过了一夜,也就回家了,愚耕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成了没事人一样。
父母亲大人也不得不接受了这一新的现实,心事重重,忧心忡忡,照此下去,愚耕可如何得了。
2、母亲大人很快又唠唠叨叨地要让愚耕去茶陵县城,跟堂兄学修车,
3、好像愚耕已完全成了家里的包袱,被转来转去,好像愚耕已有的社会经历,甚至是学习四年农业,完全可以忽略不算,就当重新从零开始,
4、母亲大人哪里认真想过愚耕学修车后,会怎么怎么样,恐怕在母亲大人看来,愚耕只要不赖在家里吃闲饭,学什么都可以,学得越久越好,至少可以混口饭吃。
愚耕根本对学修车一点都不感兴趣,愚耕不能把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完全忽略不算,完全单纯得像得了失忆症一样,又开始重新去茶陵县城跟堂兄学修车,
愚耕早已被搅和成一个特别复杂的思想物,原先的愚耕与这个主会产生了一次又一次反应,原先的愚耕没了,剩下的尽是思想,
愚耕还不能想像出他会对学哪一门技术真正感兴趣,顶多仅限于尝试一下的兴趣,
愚耕早已恨透了,让父母亲大人当作包袱一样转来转去,决不会轻易答应下来,明显很反感,愚耕做梦都没想过要学修车。
愚耕能想象得出,如果他去茶陵县城跟堂兄学修车,结果会是怎样的,
愚耕其实在茶陵县城堂兄修车的地方玩过很多次,愚耕比母亲大人更加清楚,如果他去跟堂兄学修车,会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大人又哪里知道,愚耕如果去茶陵县城跟堂兄修车,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愚耕并不缺一门技术,他学了四年农业,并对养猪知道颇有钻研,结果又怎样呢,这哪还会让愚耕有心思去学修车。
后来愚耕才渐渐了解到,原来爷爷也极力提议,让他去茶陵县城跟堂兄学修车,
爷爷都将近入土的人了,听说爷爷还特地到县城跟堂兄提及此事,并让堂兄答应下来,盛情难却,义不容辞,
结果也就使得父母亲大人加大对愚耕的施压,势在必行,
父母亲大人最善长于使事态扩大,来对愚耕加压,这次差不多又是古计重演,这次竟牵扯到爷爷来了,
愚耕几经抗争无效后,终于还是妥协了,不想拂了爷爷的意,不就是学修车,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愚耕对学修车完全没有目标,是被逼无奈,走一步算一步,未必不是好事。
5、愚耕趁堂兄回家的机会,不得不亲自向堂兄提出学修车的要求,面色羞愧,意志不坚,很像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言不由衷,一点都不正经。
堂兄很快就如实地了解到,愚耕对学修车根本就不感兴趣,更谈不上目标,堂兄又不是不了解愚耕的性子,所以并未答应,让愚耕跟他学修车,
而且进一步解释说,上次是碍不过爷爷的面子,才姑且答应下来的。
事已至此,愚耕就算是彻底摆脱了学修车的危机,正中下怀,高兴还来不及呢,如释重负,
愚耕想到这次又让爷爷失望了,真是罪过,愚耕几乎已经让所有的亲人为他感到失望,真是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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