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墨舒宜还是叫住安筱若,同时对秦瑶说,“秦瑶,去帮我们切点水果来。”言下之意就是清场,让秦瑶避开。
秦瑶自然不会不明白,立即站起身离开。
安筱若有些不耐烦的皱眉,她可是一万分的不想同墨舒宜说话。
“你开学前,并不是和晴晴一起去外地,而是自己去了香港吧。”墨舒宜在椅子上坐下,一边慢声慢语的说。
这句话立即引起安筱若的恶感,她差点没跳起来,“妈,你派人跟踪我?”这么说,她出入期货公司的事,也该在墨舒宜的掌握之中了?
“有件事,我一直很想和你说清楚,可是一直没机会。”墨舒宜没直接回答安筱若的话,反而说起别的。
“哼,你一直派人监视我吗?将我当敌人一样,那么我和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安筱若真是没想到母亲居然藏得这么深,早就知道她去了香港,却直到现在才拆破。她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我的女儿,我要是当你是敌人,当年生下你的时候,就会第一个掐死你,用的着用十几年的时间,养一个敌人吗?”墨舒宜的声音淡淡的,柔和轻盈。
对了,这就是她永远欠墨舒宜的!生养之恩!安筱若很想赌气的离开,可是当她意识到自己在一个母亲面前,没资格逞自己的独立,她只能静静的坐下来。
“到底要说什么?”
“你知道凌墨北到底是做什么的吗?”墨舒宜这话一出,安筱若就愣住了。
“他不是你心爱的人吗?”安筱若冷笑。这会儿,安筱若真不明白了,为什么母亲突然对她谈到凌墨北。
“很多时候,真相隐藏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你以为你看到的、听到的,是无法辩驳的事实,其实当有这份笃定的时候,首先你已经被先被武断眯着了眼睛。”墨舒宜微笑着望向安筱若,她的眼睛在灯光中如星子般,闪烁着柠黄的光泽。
好奇怪的话,好没有逻辑的话!安筱若被墨舒宜弄得一头雾水。“在说什么呢?我一句也没听懂。”她是真的没听懂。
“你还记得我说过,有女万事足吗?”墨舒宜笑盈盈的望着安筱若,眼神柔和而温暖,“当你生下来后,我第一刻抱住你的生活,我就想到了那句话,一直到现在都没改变过。即使未来,也不会改变。无论发生什么,也不会改变。这世界,没有第二个人有能量,改变那句话在我心中的分量。这世界太残酷,没有信仰是无法快乐的生活的。我的信仰就是你。从你降生那刻就注定了。”
安筱若听的有点晕,她根本无法理解墨舒宜说这句话的初衷。“你除了是个母亲,别忘记了你还是个女人。一个女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除了自己,就是爱人和子女。自己是不可能将自己当信仰的,爱人和子女能。所以除了我是你的信仰之外,怕是爱人也该是你的信仰了吧。虽然信仰是个人的东西,但是要是信错了,就像是迷途的羔羊,一样找不到正确回家的路的哦。”
墨舒宜脸上的笑意更浓,“筱若,你真的好让我惊讶。这一年里,你改变好多。足够是我的欣慰。”
安筱若心中有份感伤滋生,别人可不可以用一年时间改变,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用了数年的时间,来完成这个改变。当她心中想到曾经被那个妖孽在前世勒索的苦,那种精神地狱,她再也不要涉及,所以改变命运就是必须的必须。“人都是要长大的,这没什么好感慨的。好了,我困了,要去睡了。”安筱若不愿再谈下去,太无趣了。
“嗯!”墨舒宜淡淡的应了一声,没在阻止。只是这声音中居然有一抹伤感,触动了安筱若的心弦,让安筱若心底某个最柔软的位置,深深的被动容了。
咬下唇,安筱若最终还是冷然的转身离开。她和母亲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她前世为了母亲付出很多,今生也一直在致力于让母亲摆脱那个妖孽的魔爪,但是她现在只能嗟叹,所有人的命运都是自己的性格造成的,和别人无关。所有幸福和悲厄,也都是自己的责任,自己对自己负责,怎么样生活,就得到怎么样的收获,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天地。
国庆长假的第一天,安筱若在秦瑶的陪伴下,开始在期货市场的大手笔交易。她首先将在苔北期货市场的持仓全部平仓,然后在苔北省的期货市场购买黄金期货,再转回苔北市的期货市场平仓。这是期货市场可以使用的一种交易技术,即在某市场买进现货或期货商品,同时在另一个市场卖出相同或类似的商品,并希望两个交易会产生价差而获利。这样的盈利手段叫做套利。
本来黄金期货就有水涨船高的趋势,不过在期货市场的走单,却因为投资者热度的不同,和地方区域性等制约,所以价格趋势未必完全一致。
并且因为更有交易缓存,信息缓存,等条件限制,每个交易市场的交易趋势是不一样的。
本来,安筱若手上持仓的黄金期货是猛赚的,但是安筱若不甘心守在原地。因为她要马上对黄金期货平仓然后转向农副产品的期货市场,所以她要在短时间内获利更多,那么在不同的交易市场中,取当天的交易逆差,就是她的聪明之选。
譬如她在苔北期货市场购入七百万黄金期货,去苔北省的期货市场将七百万持仓全部卖出,那么当天的交易差价可能是0.2%,如果安筱若在苔北期货持仓不动,那么这样一天就几乎没什么利润可收,但是她借助交易逆差,一天内就稳赚交易差价的0.2%。这样比她持仓不动,收利更猛。
七天时间,安筱若不停的在各个交易市场买入卖出,等她全部将黄金期货平仓的时候,她存在秦瑶账户上的八百万,已经变成一千一百四十万了。
不但秦瑶,连她们的期货经纪人聂崇华,也对安筱若的头脑和智慧赞叹不已。
“安小姐,真的是天生做生意的奇才。”聂崇华不无感叹的说。
安筱若淡笑,脸上流溢着满满的自信。不过,只是在她心底,她才清楚,她为什么在期货上猛赚不止。事实上因为此时的期货市场刚刚起步,所有玩期货的人,还没有精通的市场经验和明确的思维理念。而她则是利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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