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差池,就是誉败人毁。美国的某位总统的桃色丑闻,让其不但狼狈下台,更是遗臭万年。
商界也是如此。
就像龙王爷要是打个喷嚏,人间就要下雨了。
而平凡人别说打一个喷嚏,打一年的喷嚏也不能掉半点雨,反而要乞求喝水弥补打喷嚏流走的水分是真的。
站的越高就越活得累。
丑闻只有对于娱乐圈是好东西,很多居心叵测的女明星借着丑闻上位成功。
人们本来看戏看演员就是看的热闹,谁的声音大,就往哪里看。那是有关娱乐的事,笑或骂间的谈资。
商界却大大不同,这里砸的都是每个人的积蓄,依靠糊口,或者颐养天年的真金白银。
有关乎于钱的事,所有人看重都是必然的。风吹草动就引来惶恐,以为是打家劫舍的覆灭。
特别行政区的一位赌王,每每生个病痛,都要进报社头条的,稍有病愈起色,就要在报纸上大肆宣扬,为毛?
因为他已不是代表他自己活着,而是代表他的集团生意活着,稍有病恙,影响就是下面千万指望着他吃饭的人。
安筱若的父亲安天泽突然暴毙,就足够震惊整个商界,若不是天泽企业有稳固的基底,还有安天泽那批爱将苦苦力挽狂澜,并且适时的将墨舒宜推上董事长的位置,举行若干慈善,划拨大笔慈善基金,让墨舒宜频频在各大媒体杂志露面,让优雅高贵如戴妃的墨舒宜在大众得到印象满分,天泽集团的动荡才有惊无险的安渡过去。
安筱若在前世虽不能真正深入家族的生意场,但是对于丑闻的危害,早已眼见耳听。
对于她的中伤,更是让她对那些绯闻深恶痛绝。
前世的时候,墨舒宜等人因为一家小报社抢头条,抹黑安筱若,而将那间报社打进万劫不复之地。
若安筱若只是平常人家的女孩,青春不懂事,情感上的绯闻,是可以让人一笑泯之的。
但是她身份偏偏已不是代表她的了,是代表整个天泽集团的未来。
一个堂堂天泽集团的继承人,是要如公主一样的有崇高地位和形象的,容不得半点亵渎。
对于已经身不由己的被商界的安筱若来说,声誉形象就好比是水。
而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这句老话,说的道理绝对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只是怎么样平衡这个水面,其实也是学问了。
现在安筱若想的是,老话不是说了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些事想遮掩是无法做到的,那么既然这样总要被人说出去,那么不如自己去说,省的了以讹传讹。
如果她没有记错,眼下将要被母亲墨舒宜和谢荣生针对打压的那家报社,主创人员里有个笔墨算是了得的作家,叫麦严峻。
在前世,麦严峻和他的几个同道中人,一起创建了那家报社,但是创办之后,当理想和现实交集;当投入和付出,与销量成反比,残酷的现实打压了一腔热血的文学青年,他们认识到当作家下海变成商人,那么要用来谋生的不是那些优美却浮夸虚幻的文字,而是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
本是为了理想而奋斗,去被现实的残酷折磨的不得不世俗的人,当销量成了第一利益,理想也就被放弃了。
可是结果,当他们试图变成市侩的商人,却仍然被现实抛弃。
在文字的世界他们可能游刃有余,但是在商界,他们初来乍到,没明白在任何层次生存,都要懂得生存法则,就像自然界的食物链一样,有些是你可以大快朵颐,但有些却是你连碰也不能碰的。
安筱若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若有若无。
如果她确实遗传到父亲的优良基因,那么父亲安天泽当年收服对手,并纳为己用的事例,她一样也可以仿效做到。
那个麦严峻就是她可以尝试证实虎父无犬女的机会。
只是现在还不到那个当口,母亲墨舒宜要对麦严峻的报社要做的事,她还是要袖手旁观。不让麦严峻沦落到丧家之犬的地步,他身上那股文人的傲气,也不会容得自己对别人趋炎附势。
就像一个人若不渴,你给他全世界的水,他都不会珍惜。反之,如果他将要渴死,一点水已足以救命,更足够让他终其一生的感恩戴德。
等到适当的机会,她再出面收服麦严峻,纳为己用,那么从此她在舆论界就有了自己的嘴。
这一步暂且记下了,安筱若盘算好了这边,又开始想目前第一号的死敌连静芬那边。
前世里那个女人就像是一块臭肉,毁了一锅汤。
最后,那女人是被安筱若痛恨的那个妖孽惩治,送进了囹圄。
而今世,安筱若最想避忌的就是那个妖孽,自然也就不能想着依靠他来除掉连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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