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是会出事情的。
他写这篇主是是给这些将军看的,他们都是聪明人,看过就会明白。
抄写完后已是亥时,刚整理好之前送药的士兵来收碗,发现碗中之药一点都没水,这士兵怨道:“军师,您怎么还没喝,你看都凉了。”
张如一笑,端起碗,道:“无妨,这药凉了才好喝。”
士兵连上前一步,道:“军师,您不要喝,标下去热一热了在喝。”
“无妨,无妨。”
“不行!”士兵态度强硬,张如无奈,只得将碗给他,一刻钟后这士兵回来,非要看着张如喝药。
喝完后张如问他:“我最近听说有些将军体罚,殴打士兵,你可曾见过?”
士兵欲言又止,张如笑道:“大胆说。”
士兵道:“军师,确实有。”
“说来听听。”
“标下一个同乡在云将军手下,他们那个行长经常打它。”
“可知道原因吗?”
“没有原因,平时他只要不高兴就打。”
“他没有报告云艺将军吗?”
“军师,他不敢,那行长说要敢告诉云将军就打死他。”
啪!的一声张如猛拍身前木案,怒道:“好大的威风啊!”说完又道:“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点告诉我呢?”
士兵低头道:“标下不敢给军师说。”
张如一摇头,道:“以后再发现这种情况必须第一时间来报告,我给你这个权利,谁敢为难你本军师斩了他。”
士兵跪地:“谢军师。”
“起来罢!”
“是!”
“那行长一般都在什么时候打士兵?”
这士兵摇头,示意不知,张如又问:“你可知他叫什么名字?”
士兵回道:“胡彪。”
“你同乡叫什么名字?”
“楚狗儿。”
张如一点头:“好,本军师记住了,你先回去吧!本军师定会处理此事。”
士兵退去,张如生气,他早有明令,不得无缘无故殴打士兵,这个胡彪胆子不小啊!居然明知故犯,此人不能饶恕。
第二天一早,张如召集诸将,先将昨抄写的一篇兵书发给众将,众将看好皆是大喜。
“诸位将军,你们知道本军师给你们这个是什么意思吗?”
王成笑道:“军师老早就说过了,不能无缘无故殴打,辱骂士兵,现在又给我们这篇文章是教我们如何对待部下,如何领导他们。”
张如点头严肃道:“王将军说的好,本军师就是这个意思。做为一位将军,你连自己的士兵都不能爱护你还能爱人吗?这种的将军本军师一律不要,望诸位将军严格按照本军师所写的执行,如果我发现你们的部下或者你们殴打,辱骂士兵,你们就小心,本军师杀人从来不手软,你们是见识过的。”
诸将心惊,不知道军师今天为什么会发火,又一想,能让军师发火,想来必有事情发生,或多或少他们已经猜到了一些。
诸将齐声道:“末将谨遵军师教诲,绝不敢犯。”
“好!”说罢,看向云艺:“云艺,你可知罪?”
云艺一惊,一脸茫然,连紧跪下:“军师,末将犯了何罪?”
张如道:“你管理部下不严,任其打骂士兵,你说这是何罪?”
云艺大惊:“请军师明示,若末将部下真的打骂士兵,末将甘受军法。”
“好,云艺将军看来对自己的部下很有信心啊!”说罢,又道:“你部可有一叫胡彪的行长。”
云艺想了一会,道:“有!”
“传他来见。”
云艺一转头道:“来人,喊胡彪来见。”
不一会帐外一士兵来见,他就是胡彪,此人身材魁梧,高大,一脸胡子。见云艺跪于帐下,胡彪发怵,跪在帐下:“参见军师,参见将军。”
张如眉头一皱,问他:“你就是胡彪。”
“回军师话,标下正是胡彪。”
张如冷笑一声问道:“听说你无辜打骂士兵,可有其事?”
胡彪心惊,连道:“军师这是诬陷,标下从没无缘无故打骂士兵。”
张如还没说话,只见云艺怒喝:“混账东西,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你是嫌活的时间长吗?”
一听云艺这话,胡彪顿时大惊,知道他打士兵的事情已经被军师知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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