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要操心你外甥的婚事,怕是没那么多的精力。”傅沉婉言拒绝。
“软软还在上学,我和她的事还没有那么急,姐夫先处理钦原的事,我的事可以慢慢来,我不急。”
“……”
傅沉是真的要怄死了。
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说得就是这个。
最主要的是,岳父岳母年纪摆在那儿,这事儿就算严迟不说,他也不会袖手旁观,他只是不满,自己看着长大的小舅子,居然学会算计他了。
傅沉素来腹黑心细,严迟想算计他,也不容易,他也有理由招架,只是当他再想开口时,外面传来了几个小姑娘的笑声,只是到了门口就戛然而止。
“小舅,我们回来了,可以出发啦。”傅欢哪里知道出去这点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还乐颠颠得让严迟带她出去玩。
“好,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走。”严迟说着又看了眼傅沉,“姐夫,以后的事就拜托你了。”
“快点走吧,外面人好多,待会儿沙滩上都占不到好位置了。”傅欢催着严迟。
江软离开时,和严家人拜别,大家仍旧客客气气的,她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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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迟带着一群人离开,严望川坐在沙发上,捏了捏眉心,“我以后真是没脸见屿山了,这丫头来南江读书时,他托我照顾,我约了好几次,她都没出现,我想着这孩子也是不想给我们添麻烦,挺懂事的,我也没去打扰她。”
“哪曾想,这事儿会变成这样。”
“现在人家拜托我的事,我没完成,儿子还把人拐回家了,这事儿闹的。”
“艾芸,你说我能淡定吗?”
乔艾芸喝了口茶,淡淡看了他一眼,“你今天话真多。”
“……”
原本紧张得气氛,瞬时一哄而散,众人都低低笑出声。
严望川素来都是表情稀缺,寡言少语的,今天确实话有点多。
大概是真的被事情弄得措手不及。
“他是我好友的外孙女,你说这事儿怎么办?”严望川皱着眉,“我现在要不要通知司家人?”
傅沉此时开了口,“您暂时还是别说,这件事由他们开口比较好,与他们商量,或者江软与家人说一下,我们直接联系司家或者江承嗣,这事儿就被动了。”
严望川点头,他也的确没脸开口。
近几年联系不算多,开口就说我儿子跟你外孙女在谈恋爱,只怕司屿山都淡定不了,又是节假日,只怕一大家子人都能冲过来。
不过后来严迟回家,严望川在“严刑拷问”两人是怎么扯到一起的。
对于交往过程,严迟是决口没提,这就算两人之间的隐私了,严望川是想着,多了解一些,以后也好应对司家人,不过严迟不肯过多透露,大家也就无从了解了。
……
江软还不清楚发生的事,此时正在海边,由严迟教导,在海上进行冲浪,好几次摔下水,玩得倒是开心。
她遗传了父母优越的运动细胞,摔了几次水后,就能平稳的在冲浪板上滑行一段距离。
在严家时,她表现得温顺乖巧,大抵谁都看不出来,她会对这类运动感兴趣。
只有严迟那小外甥女,托腮坐在海滩上,一直叹息。
她原本也想跟上一起玩,发现身上不太舒服利落,不便下水,就只能在边上看着。
瞧着严迟手把手,耐心细致的教导,难免艳羡,以前小舅舅对她可没这样的耐心,如果她从冲浪板上摔下水,他大概只会说一句:
“冲浪虽然是一种运动,也要用脑子。”
大概还会觉得她自己浪费他时间,现在这模样,简直温柔得令人发指。
再扭头看看他哥和嫂子,也是如胶似漆,她深深叹了口气,果然啊,谈恋爱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浑身都带着酸臭味儿。
------题外话------
傅沉:有种晚节不保的感觉。
严迟:长兄如父。
傅沉: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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