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们聊到了童年的哪个好玩事情,就连怎么回到房间,他都不记得了。一睁眼就已经是天大亮,余古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大叫了一声“有人没”,整个房间都在回荡着他这几个字,无人应答。
等余古洗漱完收拾好出了门,挨着好几间房间推门进去,里边都是空空如也。他也不知道青鱼和胡天崇他们昨晚住到哪了,随便拉住了一个打扫房间的丫鬟问了才知道,青帝派来的人和女王派来的公公已经和格布耳会面了。
他赶紧一路小跑往议事厅赶,路上遇到喻离刚从那边回来,眼睛里就像是在放亮光又像是在放火光,似是惊喜似是生气。
可是喻离像是看见了瘟疫一样,躲着余古,转过身就想拔腿开跑,被余古一把抓住后衣领提溜了起来“看你往哪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们这伙人怎么变得这么没有信任了,有事还藏着掖着,接下来的路还能不能一起走了?”
“我瞒着你?你恶人先告状啊,先是你们有事先瞒着我才对吧。”
“就算是吧,那都不重要了。你和我说,格布耳他们在谈什么?”
“没说什么,胡天崇他都和格布耳说好了,我们只需要等着就行,不需要出面。”
“格布耳?他一个人能应付得来?还有这个胡天崇,他能教格布耳什么?真是胡闹。”余古听了之后开始有些不放心,放开喻离开始匆匆向前走了。
喻离看着余古着急的样子,觉得他有些杞人忧天了,隔了好大一段距离,大喊道“别去给他们添麻烦了,你小心点,别轻举妄动......”
“两位大人,实在是对不住了,青鱼公主我已经放了,还劳烦二位白跑一趟了。”格布耳开诚布公道。
余古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谈了,于是就躲在后边偷听。
“已经放了?你不会是骗我们吧,格布耳将军,你知道隐瞒和欺骗对你来说是没有好处的。”满脸胭脂白粉的公公站起身开始满屋子踱步。
格布耳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吧唧嗦了一口茶,忽地举起那茶杯,连茶带杯一同摔到了地上,那茶杯在地上四散破裂开来,碎的不像样,他扬起嘴角的坏笑说道“我要是骗你们,就如同此茶杯。对了,这是青鱼公主走的时候给你们留的信。“说着就从袖子里掏出两份信递了出去。
“你要是找人临摹一封,我们也根本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啊。”
“于公公,你不知道没关系,这位梅将军可认得你们公主的字迹?”
这位全副铠甲装备的梅将军拆开信,他很是为难地看了看其他两人,面露窘色地说道“不瞒二位,老夫一介武夫,再加上常年驻守宫外,实在是对公主的字迹不太认识。”
“没关系,梅将军可以将此信带回去给你们青帝,他肯定是认得的。”格布耳脱口而出,显然是不想聊下去了。
“既然如此,可否让哀家派人在你这寨子里搜上一搜,那不就不辩自证了嘛?”于公公提议道。
格布耳挥了挥手,他倒是不怕查,偌大个寨子藏几个人自是没问题,可是这两人要是还不走的话,那藏在于公公面前茶杯下的兵符怕是要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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