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有。褚瞿搂住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亲了一会儿,现在才好了。
而在不远处等待萧潇的东方寅默默看着这幕,他说什么来着,太漂亮的女人就是麻烦,已经是第二次了,她跟男人卿卿我我,从现在就能看得到她将来是什么样子,以后只会越来越放荡,最终将自己陷入不仁不义的境地。
回到家之后,东方寅左思右想,思考一个问题——他是不是该管管萧潇了?
阿嚏!小妞,你最好离我远点儿,我有病,知道吧?
看出来了。还没走到座位前的萧潇立马往后退了好几步,除了脑子有病还能有什么病呢?她看见面前的女人身材臃肿,眼皮下垂,哦不,她的脖子上,有一大块一大块的红印,不是挫痕,不是胎记,而是那种病变了的痕迹。
萧潇不停的后退,后退,直至撞到一个人身上,她回头,看到是东方寅。
我猜你已经见过柳姨了。
柳姨?是柳病还差不多吧!萧潇瞪着东方寅,所以,你跟柳姨是怎么认识的,该不会你们是亲生母子吧?
我倒希望,哈哈哈。柳姨大笑起来,不过她说句话就要用手帕捂着口鼻一会儿,萧潇心想她有什么好捂的,该捂住的是他们才对,我哪儿能有这么出息的儿子呐。我是国师的奶娘,曾经照顾过他一段时间,之后就去做自己的生意了,这么说吧,我的‘生意’一天至少要被做好几次呢,哈哈哈。
什么生意用次来算的,萧潇蹙眉,还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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