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两周啊!
夏洛克看着自己那间得来不易的廉价公寓,痛苦的揉了揉眉心。如果房东发现这一切都是从租给自己的那间房子里开始的,那肯定就别想再回去住了估计还得倒赔点损失费。
所以说,现在最保险的做法是赶紧趁机换个住处。
但是夏洛克很懒,贝克街他住的很熟了,不准备搬去别的街区。微微转头,将视线移向了长街的另一侧————更远的地方,有几间伫立着的公寓楼,看起来那边没有受到殃及。
“一会去一趟修道院,见识见识册封仪式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回来时,找个新的住处吧。”
他这样想着,起身走出长街。
一辆马车驶过了草甸,晨间的光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工厂吐出的滚滚浓烟所击败,再次退回了云层之中。
人总是要生活的,既然那些浓烟代表着工钱和工作岗位,那么舒适的阳光和微风就屁都不是了。
早上7点半,伦敦郊区,一所名字不那么重要的修道院,屹立于一片青草之间,墙体应该是由灰山岩堆砌成的,显得不像城区内教堂那样恢弘明亮,但是占地极大,想来应该是在战争时期,用来当做圣教军的临时驻扎场所的。
因为能在其前方的庭院处,看到一尊雕像
一位穿着老式蒸汽铠甲的战士,正在手持一把笨重的长刀,刺入一只恶魔的咽喉。
虽然雕刻的细节不那么精致,但是谁都知道这雕像的身份。
但丁·阿利基耶里将军———
很难想象,一个人,竟然能承载整个帝国亿万民众的尊敬与爱戴,以及一个人的存在,竟然就可以给予人类如神祇般的安全感,就像是只要这位年迈的将军还活着,那么人类就不可能被恶魔击败,世界就会一如既往的继续运转下去。
夏洛克还清楚的记得,在几年前那次教廷向帝国皇帝封礼时,但丁大人作为见证者,出现在了所有报纸的头版之上,而传言那天教皇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站在他老人家身旁时,身子有些佝偻。
马车渐渐的停下,夏洛克走下车,付钱后,与车夫一起对着那雕像微微示礼。
这几乎是每一位帝国公民早已养成的习惯
那之后,他便转身朝着修道院的大门走去;而远远的,就能看到一位修女正站在木质圆拱门之前,似乎已经恭候多时了。
“姓名?”走近时,那位修女温和的笑着问。
“夏洛克福尔摩斯。”
听到这个名字后,修女微微欠身,做出了一个教廷虔诚信徒之间的常用礼节:
“那么福尔摩斯先生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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