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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但不能好高骛远,只顾空中楼阁,你有没想过,德不配位啊,在世间神化自己?但你能承受的住这其中的反噬吗?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你说你是什么什么神,他人不服,说你不是,你又该如何?”
“那就做一场!”张之维道。
张静清呵斥道:“做一场,说的轻巧,做不过呢?于世间成神一事,不少人做过,但成功的,却寥寥无几,咱们天师府的老祖宗,张道陵便是如此做的,咱们正一教就是最后的产物,但他老人家是成道后,无敌于世间才去做的,没有足够的护道手段,别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师父教训的是,弟子知道了!”
张之维低下头,心里却在思忖这方法的可行性,无敌于世间?这不就是未来的天通道人我吗?
张静清不知道徒弟脑中的想法,继续道:
“人的名,树的影,树大招风,别的不说,就说那三一门的左若童,人送外号大盈仙人,他之所以敢叫仙人,是他的实力,大家都认可,而不是他先有仙人的称号,才有的实力,你且记住,这世间的一切都标好了代价,想要得到什么,就要看自己付不付的起这个代价”
张静清还在说,突然,戏台下响起了喧哗声打断了他的话。
张静清不悦的看过去。
张之维松了口气,也跟着看过去。
原来闹事的是一个胖子,他端着一盏茶,在嚷嚷道:
“好戏就该配好酒啊,这茶水再好,也是寡淡无味!”
一时间,周围人都有些嫌弃的看向此人。
陆家大摆流水宴,还请倡优中的名家过来表演,怎么还挑三拣四的?
再说了,哪有听京剧还喝酒的?
俗不俗?
不过,倒也没人去训斥他,这是陆家包的场子,要说,也得陆家人去说。
但就在此时,一个白发,寸头,高颧骨,穿着长袍的中年人站了起来,轻笑道:
“这位兄台要喝酒?那也不难!”
此人说话声音不大,却把所有的人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只见这白发中年人一伸手,手里就多了笔墨纸张,拿起毛笔,便在纸张上做起画来,三两下,就画了一个黑色坛子,坛子正中间有着红纸贴的酒字。
“兄台,酒来了!”
白发中年人手一扬,画中酒坛的坛口竟然飞出一道水柱,落到了那胖子的空茶盏里面。
倒满一杯酒,白发中年人手中画卷微微倾斜,水柱停下。
而那胖子,一脸惊奇地看着这一幕,直到酒香扑鼻,他才反应过来,二话不说,仰天喝下,仔细品味了一番,咂了咂嘴:
“好酒!好酒!”
此言一出,周围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又有人想讨一杯这画中的酒喝。
他们倒也不怕中毒什么的。
这可是陆家的场地,谁敢作乱?
那白发中年人也不吝啬,当即把画卷丢了出去,在戏桌间传来传去,拿到的人只需微微倾斜画卷,就可以像真的酒坛一样,倒出酒来,端的是神奇。
而这时,那喝了酒的胖子,又不满意了,咂着嘴说道:
“这好酒是有了,但好酒不配好肉,岂不是浪费了,都说天上的龙肉,地下的驴肉,这要是有个驴肉下酒,那该有多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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