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治,我要当场挫败你,让你嚣张不成。”
龚小拥突然大声叱道:“谁跟你这个邪魔歪道,同室请神了,你还不快滚。”
“好你个小子,你这是找死。”那瘦小子也是怒了,拔出了长剑。
两个教派都在此地争夺地盘,两派弟子已是势如水火,见面就要打架的。
龚小拥也是“刷”的一声,拔出长剑来,叫道:“谁怕你来。”
两边都拔出剑来,不打一场是不行了。双方冲上前,杀了起来。
那妇人见两家争着要给他儿子治病,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站在一旁不言语。
杨书成也是才来此地,不明白两教争夺情况,不好解劝得。
两人就在村里杀了起来,很快就引来村里很多人观看。这两人都要在村里立下威风来,各拿出绝招,杀了起来。
杨书成站在一旁,更是无从插手。
两人杀了二十多个回合,只听“嗤”的一声响,那瘦小子身上中了一剑,那血可就流了下来。
那瘦小子当众落败,恼羞成怒,叫道:“好小子,有本事,你等着。”说罢,转身就跑掉了。
这里,龚小拥得胜,洋洋得意,对围观的村民说道:“我们白莲教神通广大,要是信了白莲教,百病不侵,诸邪退避。”
那些村民亲见白莲教取胜,也是信了,听说要去给小孩治病,都跟在后面来到妇人家门前。
那妇人一脚踏进院内,高声叫道:“娃他爹,有人来救我家娃了。”
很快就从屋里跑出一个男人来,叫道:“谁会治?”
妇人道:“就是这人会治,是白莲教的。”
那男人道:“管他是什么教的,只要能救我的娃儿就行。”
忙请两人进了屋。这家在这村里,也是中等之家,有三四间房,房屋砌得整齐平整。屋内也宽敞,收拾得也干净。听说小孩能治,家里的人也是喜笑颜开。
那外面看热闹的村民一下子都涌了进来。
家里人忙沏了茶,接待杨书成两人。
龚小拥喝了一口茶,那家人就急切地请他赶快医治小孩。
龚小拥道:“我要做法请神。闲杂人等,避到别屋去。”
听说要请神,堂屋里的人忙避到别屋,村民们只有退到院子里了。
屋内只剩下龚小拥,男孩就放躺在神桌上。燃起了香烟,在屋内袅袅起舞,桌上还摆着供神吃的橘、杮等物。龚小拥仗剑作起法来,要请白莲教真神来治病。
杨书成躲在另一屋,只听见堂屋里念念有词,一会儿担心请不来真神,一会儿担心小孩治不了病,心里是七下八下,比别人心里还有紧张万分。
只听见堂屋里,有真神降临,有几个神人的说话声,那各神的腔调都不相同,好像是在商量小孩的病情。躲在侧屋的人们心里莫名的紧张,没有一个敢去偷看的。
喁喁细语了一阵,只听见一个女神的声音:“这小孩冲撞了南部恶神,待我赐些符水给他喝了。”
一会儿,堂屋里寂静无声,只听见龚小拥说道:“都进来吧。”
众人听了这句话,就好像听到皇帝下了诏书一般,忙打开房门,走进堂屋。龚小拥端着一碗清水,对那男人道:“请得符水,给小孩灌下吧。”
那小孩紧闭着嘴巴,家里人用筷子把他嘴撬开,把一碗符水给他灌了下去。
放下小孩,那小孩软软地躺在神桌上,一动不动,妇人忙连连喊道:“铜锤啊……铜锤啊……你快醒醒啊……醒醒啊……”
那铜锤只是不睁眼,妇人扭过脸,望着龚小拥。
龚小拥让她望着,脸上的汗就快下来了。
那铜锤只是不动。
男人道:“这,这怎么了?”
龚小拥慌乱了:“我是请神来了,可能,也许……”
只听“啊”的一声,众人忙回头,那铜锤仿佛动了一下,众人忙喊道:“铜锤啊……铜锤……”
那铜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望了一下,又快速地昏睡过去。
众人正在惊疑,只见神桌上有水流了下来,源源不断地流下,闻起来是骚味。
“铜锤尿了。”
“尿了就好,有救了。”
一泡尿空尿圈了很长时间,桌下一片的水流。当妈的抱起铜锤,那铜锤睁开了眼,轻轻道:“娘,我要喝水。”
众人听得,忙端来一大碗的水,喂给铜锤喝了。
铜锤喝了水,这才完全清醒过来。见众人围着他不住眼地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头扎在娘的怀里。
众人轰然叫一声好,这铜锤是完全地好了。
龚小拥这才偷偷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家里来了神医!
这家人也还算富有,待人也大方,拿出猪肉,还杀了一只鸡,招待杨书成两人。还喝了一些自酿的包谷酒。
两人都喝得有些醉了。
夜里就睡在这家。
后半夜,杨书成起来,睡眼朦胧,打开大门,跑出屋外,站在院子角落边撒迎尿圈,这时四下里一片黑暗,夜风吹在身上,已有些寒冷了。
杨书成赶紧要进屋,突然有一个黑人影从屋里窜出,杨书成猛地里望见,吓了一跳,叫道: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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