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说,你不说,老子走了。”
“慢着,我说,我说不就得了……”
“你说啊。”
“我说,我们帮老爷把财宝朝家乡运,在半途中藏起来,还不够我们几辈子花的。”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
“还不是你笨。”
杨书成听到这里,不由叹道,原来这是一个连环计啊!“人为财死”,这句老话说得真不错。
可邹成不能死,我得去救他。
杨书成打定主意,也不管这两个心怀鬼胎的人,他溜下岩壁,顺着峰底朝前走。
转一个弯,已是望不见岩上的那两个人了。
杨书成为了救人,转身就奔跑了起来,要是去晚了,一切就结束了。
救人心切,杨书成施展起太清气功,如一阵清风般朝前跑去,一直跑了七八里路远,前面峡谷已到尽头,哪里有山洞的影子。
由于慌不择路,杨书成意识到自己跑错了路,只得朝回跑,回跑了五六里路远,才发现右边有一条小峡谷。
杨书成仔细观察,这里有刚走过的痕迹,他不再犹豫,仰头狂奔,跑了六七里,前面山崖上果然现出一个巨大的山洞来。
杨书成加快步伐,沿着山道朝洞口飞奔去,洞口已没有喽啰把守,只听见里面喊杀声不断。
杨书成一头冲进山洞里,望见三人围着一个壮大汉子厮杀。
那汉子浑身是血,犹自苦斗不已,也不过是再坚持一会儿,就要血溅当地。
杨书成大叫一声:“住手。”
那三人正杀得紧要,猛地听到喊声,只得回过头来,见洞内已跑来一人。
三人都认得杨书成,只得停了手,望着他。特别是邹成,叫道:“你还活着啊!”
那朱英得到喘息机会,也站在当地,并没有乘机会逃进漆黑的山洞里面去。
杨书成道:“你们四个兄弟都被人算计了。”
“此话怎么讲?”白玉瑶问道。
“你们都被知县算计了,他利用二哥要杀了大哥,然后知县的人来到,乘其不备要杀了二哥。”
朱英严肃地问道:“二弟,是这样的吧?”
任群策不答,而问杨书成:“你怎么知道?”
“他的人就躲在岩后,我亲自听到他们两人的谈话。”
任群策是何等聪明之人,他才开始有私心,听信知县的教唆,不由上了贼船,哪知自己也在他的算计之中,任群策啊,你枉为赛诸葛,原来是如此的愚蠢。
任群策想得明白,“通”的一声,一下跪在尘埃,叫道:“大哥,是我害了你啊。”
大哥朱英道:“先不说这些,你是怎么下的毒?”
三人相继回来,都没有进厨房,任群策是怎么下的毒?
任群策自负聪明,却受到知县欺骗,心里很愧悔,他如实说道:“那知县给了我一瓶鹤顶红,我进来后,就倒在左手掌中,夹鹿腿时,故意掉在地上,用左手捡起,乘机把掌心的鹤顶红涂在鹿腿上。”
朱英“唉”的一声长叹,道:“二弟啊,你枉为赛诸葛,原来都用在这上面来了。”
任群策“啪啪……”连扇自己几个大嘴巴,叫道:“你杀了我吧。”
朱英悲苦的眼里都流下泪水来了,说道:“我们四人,当年结拜,就是要团结一心,共享富贵,不想你二弟会生如此异心。多亏这位小兄弟,及时进来救了我们。”
白玉瑶道:“我跟这位杨兄弟早就认识,还在一起,喝了一天的酒。当夜,我回到花园里,怎么没有遇见你。”
杨书成道:“我听到外面喊叫来强盗了,我跑了出去,却被那知县把我当着强盗,要处斩。”
朱英恨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任群策道:“这次,他也来了,我出去杀了他。”
朱英问道:“他老谋深算,我自认不是他的对手,你怎么对付得了他?”
任群策道:“我有办法。你们躲在一旁看好了。”
任群策站起身来,跑出洞外,从怀里掏出冲天炮点燃,只见那冲天炮“吱”的一声响,冲上云霄,在高空中炸响。
朱英道:“这也是知县给你的?”
任群策脸上一红,道:“等这里事一了,大哥、三弟、四弟,你们再杀死我吧。”
任群策站在洞外,不长时间,两个人跑了过来,望见任群策站在洞外山道上,问道:“都解决了。”
“解决了。你们进来。”
那两人跑上山道来,一前一后夹着任群策,其中一人突然抽出匕首,猛地朝任群策刺去。
任群策早有防备,将身一扭,躲过这致命一刺,飞起一脚,把这人踢下山道,随即一剑把右边的人一剑刺死,摔下山道去。
任群策跳下山道,一剑把先前一人刺死。
任群策跑上山道,跪在洞口,叫道:“大哥、三弟、四弟,你们杀死我,我眼也眨一下,我是该死。”
大哥望着任群策,半天儿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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