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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干了。”
那白玉瑶口干得很,端起酒碗来,张口就喝。
任群策突然道:“且慢。”
那白玉瑶听了,就放下酒碗,望着任群策。任群策足智多谋,人称“赛诸葛”,白玉瑶很佩服他,当即不喝酒,听他有啥话说?
任群策道:“我们抢得一山洞的财宝,几生几世都吃不完,按说功劳也不小了,大哥,你说,那人怎么也不来,跟我们喝一碗酒呢。”
大哥朱英白了他一眼,道:“我们是什么身份,是强盗,人家是有名望的人,怎么会来这强盗窝里,跟你称兄道弟,同喝一碗酒。来,来,不要多想了,喝酒。”
四人又端起了酒碗。
这时,一条大黑狗跑进山洞来,望着桌上的美味。
喽啰们抢得财物,就爱喝酒庆功,喝醉了就睡,因此养一条狗来守夜,防止敌人来偷袭。
“且慢。”任群策又叫一声。
那白玉瑶皱起眉头,他口渴的很,急要喝酒解渴,见任群策两次打岔,他有些不乐意了。
任群策慢悠悠地说道:“这条狗也跟着我们半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我喂它一只鹿腿。”说罢夹起邹成面前的、他望了半天儿就想吃的那条鹿腿。
好大一条鹿腿,筷子没夹住,丢在了地上,任群策左手捡起,扔给了那条大黑狗。
那大黑狗得到肥厚的鹿腿,叼到一旁,躲了起来,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同样,那任群策也扭着脖子,正津津有味地望着那黑狗吃鹿腿。害得其他三位也跟着他,望着那条大黑狗吃鹿腿。
那大黑狗怕有人抢它的鹿腿,因此它吃得很快。吃了几大口肉,那大黑狗两眼一翻,惨叫了几声,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好厉害的毒药啊!
邹成跳起来,“刷”的一声,拔出钢刀来,叫道:“兄弟同心,是谁心狠手辣,要毒死我们兄弟!”
大哥朱英坐在椅上不动,神情肃然。
白玉瑶的脸都吓白了。
任群策双眼直盯着大哥朱英,问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朱英阴沉着脸,道:“我没进厨房,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二弟,你号称赛诸葛,你说是怎么回事?”
任群策不答,只是低着头。
白玉瑶的脸还白着。邹成在老君山是老大,现在这里却是排在第三的位置,心里早就不服气了,因此,他叫道:
“这还有什么可想的,大哥,我们跟着你,出生入死,现在抢得一山洞的财宝,正是我们兄弟四人逍遥快活的时候,你怎么下得去手!”
大哥朱英道:“我绝无二心,要是我下的毒,天打五雷轰。”
邹成叫道:“死到临头,还不承认。”一刀挥去。
那大哥朱英也是好生了得,屁正股票都没有离开椅子,身子一侧,那把钢刀就砍在桌子上,砍得桌上的酒菜横飞。
大哥朱英用手一拂,那些菜汤水都没能溅到自己身上来。
邹成见大哥武功厉害,遂叫道:“二哥,四弟,大家一起上啊,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
那白玉瑶差点被毒死,“刷”的一声拔出长剑来,就朝大哥朱英刺去。
那任群策只是坐着不动。
于是,邹成跟白玉瑶双战大哥朱英。
大哥朱英还是没有拔出刀来,一双铁掌对付两个人。
洞中的手下喽啰眼见兄弟火并,大部分人都要帮大哥朱英。
任群策站起身,缓缓抽出长剑来,那长剑亮如秋水一般,道:“我看哪个敢动,别怪我手中剑不认兄弟们。”
他这冷冷的一句话,震住在场的所有喽啰。
两人双战朱英不下。
任群策见喽啰都不敢动,挥起长剑,加入战团,三人合杀大哥朱英。
朱英被三人围住厮杀,只得抽出长刀来,这长刀是刀实剑,它两面都有锋利的刀刃,又能劈,又能刺。四人杀得热闹。
三人仗着人多,刀剑不离朱英要害处,恨不得一刀把他挥为两段。
朱英以一对三,丝毫不畏惧,步伐沉稳,有进有退,一把长刀飞舞,一刀砍向冲在前面的邹成。
邹成退下,白玉瑶跟进,他的飞花剑法何等厉害,一剑刺去,正中朱英左肋,那血可就流下来了。
朱英见自己受伤,大吼一声,叫道:“俺们兄弟不做了。”
一刀挥去,“力劈华山”,那刀直朝白玉瑶劈来。白玉瑶见这一刀厉害,赶忙后退,那长刀尖转一个圈,一刀刺去,正中白玉瑶左臂。
朱英正要跟进,旁边任群策跟进,他的剑法也是神出鬼没,一剑刺来,刺中朱英右肋。
朱英一刀朝任群策的长剑挥去,势要把他逼开。白玉瑶跟邹成左右跟进,刀剑齐施,一刀砍在朱英后背,一剑刺中左肋。
激杀多时,朱英身上中了几刀剑,那鲜血四处飞溅。
朱英咬着牙坚持,生死也就在眨眼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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