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看其他官员和朱太三、朱太四,摇摇脑袋,美滋滋吃起来。
一瞬间他想通了,告诉老朱一声,爱信不信。
别人有钱,村子才能赚更多钱,不然面对一群苦哈哈,想卖肥皂卖不出、想卖冰糖人家买不起。
官员们看着,没啥表示,习惯了,人家村子就养守村人。
估计高人就是为了这个才来村子的,其他村子哪个没有捣乱找事儿的?
下丘村跟他们不同,下丘村一个村子为一体,无人掣肘,里长说啥便是啥。
……
日子就这么恍恍惚惚地过去了,回来的船送很多绸缎,要求一千斤石碱送过去。
同时调集更多的船来装青贮,一个池子就得装三十多艘船。
里面是从各村收集的草、秸秆,本村的豆子、紫花地丁。
额外加了糖,还有一些矿物质。
太子那里要配方,做灌汤包的,到现在他们也没弄明白怎么把汤弄进包子里的。
朱闻天给,长途运输,灌汤包确实塌底儿,口感不如马上蒸出来吃的。
这玩意儿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冻儿,另一种是冻,把馅料加汤冻成那个冰水混合物在包。
当然,还有第三种,开口灌汤包,真的就是往里后灌汤汁,一般灌鸡汤的汁,用器皿灌,包子不闭合。
若是能做出来针管、针头,往里打水,没毛病。
没蒸之前打水,面会收缩,蒸好看不出来。
螃蟹黄少都能给你打出来黄多的,满满的全是黄,吃的人开始怀疑……
……
随后一天飘轻雪了,这个不正常,长江以南。
与下丘村有联系的地方把租借完大牲口,把油菜、苎麻种好了。
五十人帮忙从其他的窑运送砖和水泥块,回来水泥块磨。
二百人继续盖房子,一个个感恩戴德的。
尤其是王老蔫,他父亲来了,药一直是村子给,现在恢复得不错,能正常走路。
他也不要钱,现场指导,谁干得不好,他张口便骂,再教对方。oo-┈→nΣㄒ?
别人服气,这老家伙本事大,寻常时候不会管别人,你干不好人家当没看见。
这回不同,一点工钱没有,人家就盯着。
“谁和的泥?我知道这叫水泥,不管什么泥,出孔了,沙子粒大了,没筛啊?娘的,你住这样的房子?”
老头子脾气大,他不管什么水泥不水泥的,泥就是泥。
抹的泥必须细腻,沙子粒大没筛出来,抹泥就有空洞,不行。
他不要钱,他喝着村子的药,能动了就过来看着。
别人还就服气,老瓦匠了,闭着眼睛抹灰都知道那灰和得怎么样。
没得说,返工,人家眼睛睁着呢!
筛沙子的人挨踹了,就因为你们几个,我们必须多干活。
筛沙子的都是徒工,没人权的。
“憨憨,王老蔫他爹行啊!”里长在不远处看着。
朱闻天眼种露出欣喜之色:“换,药,好!嘿嘿嘿嘿!”
之前给的药已经不错了,此刻他觉得可以升级一下,这老伯牛逼啊!
不仅仅要给换药,还得给额外的好处,让其当监工。
别人那一抹子下去,自己都没看出什么,结果老伯就说不行,一敲,果然有小洞,几个而已,如针孔大小。
这是什么眼神和经验啊?怪不得李知县都给讲情,让村子药铺出药帮忙。
所以,历史上被杀的在凤阳中都那里建设的能工巧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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