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你一顿,你个狗日的……想杀我是吧?”
“哪有,你别血口喷人,我胳膊都快被你扭断了……”黄锦叫起撞天屈,“不就撞了你一下嘛,你少讹人。”
陆炳郁闷的都要吐血了,“好好好,待会儿见了皇上,咱们算总账。”
“我不怵你。”黄锦瞪眼。
“哎?哎哎哎……你别翻白眼儿啊。”黄锦忙上前扶住陆炳,将其靠在自己胸口,一边掐他人中,“好好,都是我的错成了吧,陆炳,陆炳……你可别死啊,我错了,我真没想到你这个不经撞……”
……
乾清宫。
朱厚熜满脸阴鸷,胸膛起伏略显剧烈,坐在御案前一言不发。
突然,黄锦的声音传来:“皇上,快救救陆炳啊。”
朱厚熜一滞,慌忙起身,冲出来,却见陆炳脸色煞白,嘴唇干裂,立足不稳。
“来人,传御医,快传御医……”
朱厚熜薄情,却对黄锦和陆炳有着深厚感情,见他如此,心下是又急又气。
“这个李青,欺人太甚……”
“不是,不是他。”黄锦哭的嗷嗷叫,“皇上,是奴婢,是奴婢弄的……”
朱厚熜勃然大怒:“都这时候了,你还为他说话!?”
“皇,皇上,真……就是黄锦。”陆炳虚弱的说。
“这怎么可能……”朱厚熜哪里肯信。
别说是人畜无害的黄锦,便是宫里的这些大内侍卫,又有谁能把武状元弄成这个样子?
“无需再说,朕不怵他!”
陆炳恐事态变得不可收拾,忙解释道:“真的,臣,臣……”
实在太丢人了,陆炳找补道:“臣是大意了,没有闪。”
黄锦抹着泪点头:“是这样的,奴婢拿脑袋猛撞了陆炳,然后,又整个压了上去,抬轿子的锦衣卫都知道,皇上不信,一问便知。”
“真的?”
二人同时点头。
朱厚熜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黄锦伤心极了,“皇上,您罚奴婢吧。”
“罚你能让陆炳好起来?”朱厚熜愠怒,又无可奈何,“陆炳,你伤的严重吗?”
“还……还好吧。”陆炳喘着粗气说,“骨头没断,就是胸口气血翻涌,使不上力气。”
闻言,朱厚熜稍稍松了口气,拿手指猛戳黄锦大脑袋,“你呀你,对陆炳也下这么重的手?”
黄锦有口难言,胖脸满是愧疚……
还在经太医诊治,陆炳并无大恙,只开了活络筋骨的外敷药,称歇息个三五日便能痊愈。
闻言,三剑客尽数放下心来。
朱厚熜这才问道:“李青怎么说?”
“请皇上恕罪,臣……无能。”陆炳汗颜。
朱厚熜面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
黄锦忙道:“李青心里还是有皇上的,他人没走,正在琢磨法子。不过,对于让皇上长生……他也没有十足把握。”
听了这话,朱厚熜难看的脸色大为好转。
陆炳却是更为恼火,气郁道:“你他娘咋不早说,你要是早说,我会揍你吗?”
黄锦更委屈了。
“我一上轿子就被你摁下了,胳膊被拧得生疼……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你别气了。”
朱厚熜忙也斥责黄锦,又安抚了阵儿陆炳,这才继续问:
“他还说了什么?”
“李青说,丹药是一方面,气运才是关键,皇上您是大明皇帝,身负一国之气运,大明越好,您气运越强。”黄锦说。
“又是这种话……”朱厚熜惨然道,“朕御极近三十载,纵有过失,却从没在大事上犯浑,可谓是兢兢业业,再者,时下我大明难道还不够昌盛?”
黄锦讪讪道:“李青的意思是,气运可以在相当程度上辅助长生,并非是全靠气运。”
顿了顿,“皇上放心,奴婢就是被李青揍,也一定磨得他下苦功夫。”
朱厚熜微微点头,惆怅道:“怕只怕……从始至终,这都是个骗局啊。”
黄锦一呆,小眼睛瞪得溜圆。
“你这是什么表情?”朱厚熜狐疑。
“啊,没什么,奴婢,奴婢就是觉着……李青不至于这般没品吧?”黄锦讪笑道,“皇上,自从吃了李青的丹药,您的身子骨可比当初在王府,好太多太多了呢。”
“陆炳,你说是不?”
陆炳点头,安慰道:“皇上莫忧,李青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食言,这点,还是可以相信的,长久以来,他对您的承诺都兑现了。相信这次也不会食言。”
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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