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茨报告道:
“我在您入狱后便派人时刻盯着吉奥格的府邸,事实上没有任何一个与纳粹党有关的人员拜访过他,这个家伙平时深居简出,基本上都在家里喝酒。”
“如果党内跟党外的人物都没有嫌疑,那究竟是谁呢?”希特勒喃喃自语,“那只能看我被关的越久谁获益最大了,是鲁登道夫吗?还是······’”希特勒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不太愿意相信自己所说的那个名字,坐在他对面的弗朗兹正不断用手帕擦着脖子上的冷汗,希特勒突然大笑出声:
“不要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弗朗茨,我已经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了,一定是犹太人的阴谋,这帮家伙在一战的时候就拖了德国的后退,现在又妄图拖我的后腿,等我出狱了一定要残酷报复他们。”
“对对对!”弗朗兹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慕尼黑
奥斯特罗茨监狱
恩斯特罗姆赞许地点了点头,
“你说的很有道理,对于国家社会主义我们有不少相同的理解,我相信我们可以是志同道合的同志,”他话锋一转
“可是,为什么你和希特勒不能和平共处呢,同样是党员,不应该团结起来共同奋斗吗?”
斯特拉瑟摇了摇头“这不是我不愿意这样做,而是希特勒不愿意这样做,在他的心里个人的权力永远高于国社党的宗旨,当二者发生冲突时他一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为此他甚至可以背叛多年的战友去当资本家和容克贵族的走狗。”
“我不相信阿道夫是那样的人,你说的只是尚未发生的事情罢了,况且我是不会背叛我的亲密战友的。”
“你不需要相信我,你只需要相信事实。不如我们打个赌吧,罗姆先生。”
“什么赌?”
“现在是1924年4月1号,看看十年后,如果我们上台了,希特勒会不会坚持实行25条纲领的内容。如果我赢了,那么请你支持我成为纳粹党的,如果我输了,我将辞去党内的一切职务并且将一切权力移交给您。”斯特拉瑟特意在您这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看到罗姆眼前一亮,斯特拉瑟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他连忙趁热打铁道:
“还犹豫什么呢?罗姆先生!这场赌约对你百利无一害,如果我输了,你不仅维护了自己的国家社会主义理想,还进一步扩张了自己的势力。如果我赢了,你依旧维护了自己的信仰,而且有了一个强大的盟友。而你要付出的只是现在的袖手旁观和将来为维护党章付诸行动而已,这本来就是你要做的不是吗?”
斯特拉瑟将双手搭在罗姆的肩膀上,凑近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
“据我所知希特勒是非常讨厌同性恋的,他曾经指挥冲锋队干死了一些犹太人,理由是同性恋败坏社会风气。而我就比较宽容了,罗姆先生,你也不想因为同性恋被剥夺冲锋队的领导权吧。”
听闻这话,恩斯特·罗姆瞳孔猛的放大,仿佛被人看穿了底裤一般。
监狱门口,那位接待斯特拉瑟的狱卒在送走了斯特拉瑟后洗了个澡,然后略显妖娆地走进了罗姆的房间,他惊讶地看到自己的这位老相好正坐在椅子上沉思。
“发生什么了,恩斯特?”
这位血统纯正的日耳曼人问道。
“没事。”
罗姆望向窗外的天空中的乌云,“要下雨了。”他有一种预感,自己的人生恐怕会迎来一个巨大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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