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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河笑道:“别这么说,就算我不出头,江总也会替你出头不是么?”
小禾嗯了声,点头道:“陈大哥和江总都是好人!”
不等陈江河开口,小禾便犹豫着说道:“陈大哥,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感谢,要不今晚我请你吃个饭吧,不知道陈大哥有没有空?”
陈江河想了想后说道:“哎呀,今天恐怕是没时间了,要不改天吧?”
他看得出来,小禾看自己的眼神很非同寻常,陈江河本就是个拈花惹草的主,一眼就看出来小禾萌动的心思。
只是陈江河精力有限,哪里顾得上这么多人?
小禾不疑有他,甜甜笑道:“好,那陈大哥什么时候有空,我再请陈大哥吃饭!”
“嗯,你去忙吧。”陈江河说道。
小禾嗯了声,然后转身离开会议室。
陈江河捏着下巴,许久之后有些自恋地说道:“看来我的魅力还是太大了,今后应该收敛一些才行。”
日子一天天过去。
接下来几天马伯雄那边没了动静,陈江河自然不会就此放松警惕,因为他深深明白一个道理——
咬人的狗不叫!
马伯雄的销声匿迹,多半是为了下次的卷土重来。
陈江河不在意,临州市的大部分人也不在意,因为临州接下来还有另一件吸引目光的事情,那便是许政年的追悼会即将召开。
几乎临州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已收到许凤青的邀请函。
不少人虽然跟许政年关系不太好,但也决定参加许政年的追悼会,因为他们有预感这场追悼会上会出现风波。
终于。
到了许政年追悼会这日。
地点设在临州市一座体育馆内,这是许凤青花重金租下来布置的场地,为的是能够容纳从临州各界前来参加追悼会的人士。
给足许政年面子!
这日早上,许凤青早早出现在追悼会现场。
他坐在轮椅上,身穿黑色西装,胸前别着一朵白色的菊花,神色中流露出淡淡的悲伤。
在场地的最中间,挂着许政年的黑白遗照。
许凤青盯着父亲的遗照,沉声喃喃道:“爸,我现在已经长大了!这个家将会由我扛着前行,而且我发誓会帮您报仇,希望您在黄泉之下能够瞑目。”
这时。
一名许家的工作人员搀扶着刘凤莲走进会场,刘凤莲已经哭得不**样,许凤青见状撑着轮椅来到刘凤莲面前,语气低沉地说道:“妈,请您节哀。今天临州市各界的大佬都会参加父亲的追悼会,您应该振作起来,别让那些人看扁咱们许家!”
刘凤莲擦拭眼泪,点点头应下。
她心中也在感慨儿子似乎在一夜之间长大了,身上已经具备许政年的几分枭雄气质。随后,刘凤莲转头看向许政年的遗照,在心中自语。
“老许,你泉下若是有灵,也可以瞑目了!”
“咱们的儿子已经长大,过了今天他就将成为许家的话事人,成为咱们老许家的顶梁柱!”
上午九点。
收到邀请函的临州各界人士陆陆续续抵达场馆外,使得场馆外的马路到处停放着豪车,使得这条马路堵得水泄不通。
市里为了减弱影响,临时对这条路进行交通管制,只有参加追悼会的车辆才能经过。
上午九点半。
陈江河和江愁眠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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