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环境,就没有什么洗漱了,大家臭烘烘的挤在一起。要不是方楷庭不让下水,林方政独自下水会造成不好影响,他真想一个猛子扎进去洗个痛快。
第二天一早,林方政是在干渴中醒过来的。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他没进过一滴水,这大热天早已经口干舌燥。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吃也没吃的,喝也没喝的。那种又饿又渴的状态,尝试过的人应该知道,是没办法专心做任何事的。
从早上呆坐到上午11点多,仍然不见人来。
一人抱怨:“送东西的人怎么还没来,这是要饿死渴死我们啊。”
另一人接话:“就这一点不配合的鬼态度,活该穷一辈子。”
为首的学生见林方政在旁边听着有点不舒服,劝止道:“好了好了,少说两句。”
那学生被劝得更来气了:“少说什么?!我们哪受过这等鸟气,这帮人压根就不欢迎我们。”
“闭嘴!”方楷庭厉声喝道,那人立即垂着眼、闭上嘴,将头转向了一边。
安静了一会,方楷庭问道:“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这还不送来的话,我们就得徒步先撤下去了。”
“我再打个电话看看吧。”林方政又给周全才打去电话,与昨晚到现在为止的一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草!”林方政也是一肚子火,这分明就是故意的,想通过这种办法逼我们下山,这个行动夭折。
“方教授,你们在这休息。我下山去找他们。如果下午三点前我还没给你们打电话,你们就一边下山,我会想尽办法来接你们。”
“要不还是给乡里打电话,山里迷得很,不熟的很容易迷路。”方楷庭有点担心。
如果等乡里来援,恐怕身体早已损伤了,那正中周全才下怀,他的目的不是饿死渴死这些人,而是让这些撤退,把这事延期甚至搅黄。
越是如此,越有不可告人秘密!林方政心想,我还就不服这口气!
“没事的,教授。从小农村长大,山里水里钻得多了。这路早熟了。”
林方政这倒也说的实话,要说上次是晚上搞不清东南西北,那今天来的这一路,林方政也确实把路记熟了,作为一个在山里农村长大的孩子,这是基本功了。
“万事小心,不要被激怒。”方楷庭很清楚年轻人的脾气和性格,这些个村民又都是大老粗,怕林方政一怒之下动起手来。
在村里的地盘上,动了手,有理没理先不说,有势没势先摆出来了。一个不小心,脑袋被筐瓢也是有可能的。
林方政明白方教授要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放心,我会有分寸的。”
带上方教授的车钥匙,简单拿起一把镰刀用来开路和防身,林方政毅然扎进树林中,往山下去。
也得亏这日光充足,与昨日过来时的场景能一一对上,否则即便是山里长大,走错路的可能性也很高。
好不容易出了山,林方政顾不上拍去自己身上的杂草、泥块,发动汽车,一声轰鸣,气势汹汹朝周全才家中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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