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衲子在此,定保贤候周全而退。”
“谢道长,只是…唉…”
姬昌感激的摇摇头,作揖道:“只是道长孤身一人,怎敌得过朝廷大军,也是姬昌命该如此,道长速走吧,莫受牵连。”
殷破败抬戟喝道:“兀那道人,敢说大话,欲阻朝廷大军,莫非妖党,左右且拿了一并押回朝歌…”
“呀呀…”
早已有雷开大喝一声,领一彪亲骑,纵马摇枪,当先直朝刘樵刺来,欲将之一枪串个血葫芦。
“铮…”
雷开武艺稀松,刘樵见他枪刺来,虽有些威风,但全靠甲胄马匹之力而已,连剑也不拔,直接拂尘一卷,便把其枪扫飞数丈。
“唏律律…扑通”
那雷开遭此一阻,马失前蹄,人马皆滚落在地,摔得灰头土脸,自己先做了滚地葫芦。
那些亲兵恐主将有失,亦不敢上前,只是纵马忙把雷开抢回来,扶到一边。
殷破败情知难以善了,也招呼兵马,舞戟杀来。
刘樵也是个弓马娴熟之辈,一见殷破败阵势,知其武艺非凡,又有兵马围来,不敢托大,忙捻沙一洒,黄光一闪,消失不见。
“莫非撞鬼,这道人怎的不见了?”却是底下兵士见此异样,纷纷嘟囔道。
“哼…不过是五行遁术罢了,无胆鼠辈…”殷破败冷笑道。
正嗤笑见,只听头顶上传来一声轻喝:“着…”
便见一条青气卷来,殷破败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那青气沾身,“扑通”一声,从马上跌下,双目紧闭,生死不知。
“将军…”
“殷兄…”
众军士与雷开皆是大惊,朝上一望,却见那路边山崖顶上,正是那黄衣道人手持一幡,放出青气,将殷破败打下马来,皆是惊呼妖术。
姬昌忙朝上拱手道:“仙长莫伤他们性命,他们不过爪牙,受王命而来,本无罪愆…”
刘樵略一颔首,捻个决,殷破败七窍飞出黑烟一丝,收了法术,朝底下雷开道:“贫道只为救贤候而来,殷将军少顷便醒,雷将军,我只你辈皆忠良老臣,望明个是非,放西伯一马。
将军且去吧,回朝歌谏言帝辛,爱民好道,礼敬神圣,少作孽事,或可延续殷商之运数。”
雷开见这道人有“妖术”,情知非凡人可敌,便知好叹息一声,朝姬昌道:“沿途五关,皆有强将精兵,西伯好自为之…”
言罢,朝刘樵拱了拱手,着军士抬了殷破败,领军马往朝歌复命。
“谢仙长出手,此恩此情,无以为报…”姬昌大礼作揖道。
刘樵连忙上前扶起,捻须笑道:“此为天数,贤候一路,自有道德庇佑,如今追兵已退,贤候速速赶路去吧…”
“仙长,不与某同去么…那五关…”
姬昌有些忧虑的道,却是五关皆有精兵强将,异士高人,他如今孤身一人,如何过得去。
遂把住刘樵手臂道:“仙长乃道德之高士,不如随我去西岐,愿拜道长为相,广修宫观,以奉仙长…”
刘樵摇摇头道:“贫道会去的,但非此时,贤候勿虑,你且往前走,少顷,便有异人相助,放心吧。”
言罢,不待姬昌挽留,袖袍一抚,便化作黄光消失不见。
那姬昌见此,只得叹息一声,孤身一人,又饥又饿,在山中赶路。
……
“师父办完事了?”不远处,常龙架着风雾飞了过来。
却是师徒两个出山不久,方过渑池县,便被一阵金风阻了云头,常龙擅嗅风,便知有人在前面打架。
本不想管闲事,奈何刘樵要上去一看,才知是文王夸官逃五关,正在被朝廷追杀。
也是冥冥自有定数,圣人落难,自有仙家相助,刘樵学道,也知顺天应人,既然看见了,也不得不出手了。
“嗯…走吧…”
常龙腾起云雾,驾着刘樵,继续朝西飞去,一边疑惑道:“师父费好大干戈,去救一个凡人作甚?”
“此人乃天命圣主,岂忍他落难,既然遇上,却不得不救。”
常龙听得一头雾水,摇摇头道:“救人救到底,为何不助其过五关,他孤身一人,又老迈,恐走不远,又为山贼妖魔虏去。”
“即是天命圣主,行走自有龙虎随身,神明功曹守护,如何有妖魔敢去拿他。”
却是刘樵方才遇上姬昌时,曾以法眼观之,见有鬼神隐于空中,暗中保护姬昌,免受虎狼鬼怪之灾。
而且根据记忆,阐教十二洞真仙对于此事早已前知。
姬昌再走不远,就会有云中子谴雷震子下山助他渡过五关。
刘樵已经漏了脸,救文王扶圣主大功到手,又何必去抢雷震子的功劳呢,岂不凭白得罪云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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