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入学测试过了,从现在起你就是穿校芸芸学子中的一员。现在你就可以去教务处找戚先生办理食宿手续了。”
“啊,什么?这就过了?我可是一个字都沒答嗳。”旷金花一下瞪大了双眼,张着嘴巴不敢相信。
虽然颇为惊奇,但旷金花感觉还很是受用,反正自已横竖都不会考,既然能过,那也就没有必要客气了。
旷金花从测试的教室出来,然后就一路教务处在哪的问过去。
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教务处咋管起食宿来了?你笔者头脑是不是有些问题?
可以明确告诉诸位看官的一点是,笔者头脑绝对是没有问题,穿校之所以教务处管起食宿来,那完全是依照精简机构和能者多劳的原则。
旷金花最后终于问到了教务处,也找到了正兢兢业业在那伏案办公的戚弘誉。
戚弘誉一听旷金花过了入学测试,便意兴阑珊的道:“老夫本就料想你应该能过,老夫此生还没有看人看走眼的时候。”
当旷金花到了教务处,找到戚弘誉的时候,此刻有一个人也正在前往教务处。
这是一位眉毛倒八字、脸色绯红、长着一副棱角分明小瘦脸的小伙,诸位看官一瞅这尊容顿觉有些面熟,沒错,这正是朱厚照,也是刚才给王老先生诊疗的所谓“大夫”。
要说起朱厚照之所以有这两锄子的本事,概因他那药罐子的父皇,每回病殃子父皇病一发作,御病便上下其手,作为千顷地里唯一的独苗他就在一旁看着。
长久的耳濡目染,令不是大夫的他也几乎成了大夫,没想到这辈子还派上了用场。
再说说起朱厚照为什么救醒了王老先生便起身闪人,则是因为他这辈子低调、低调、再低调做人的宗旨,朱厚照这辈子从来沒有过雁过留声的想法,哪怕一丝一毫都沒有,上辈子因为高调他就吃了这方面很大的一个亏。
那些文官那些史官们就因为他的高调生前身后就不断地唱衰他,前仆后继地往他身上喷粪,差不多把他当成小白鼠给解剖了。朱厚照想,虽然前世他确实不咋的,酷爱文娱和体育活动,或者直白说贪玩了点,但也不至于那么不堪,让人生前身后死命地戳脊梁骨吧?
总而言之,统而言之,今生朱厚照就不想再趟高调那浑水了,否则他朱某人绝对没有什么好路。
朱厚照正走着走着,忽然背后有甜美的女声传来:“这位大夫请等一下,等一下。”
“大夫?这是在叫谁呀?”朱厚照愣了一下,一回头,见是一位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看起来很是亲和的圆脸女子。
“这位妺子,我们认识吗?”朱厚照诧异地问道。
“我们当然不认识,不过刚才的那一幕我看到了,正好有事要找你这位大夫。”
“我不是什么大夫,只是个学生,你有事直说吧,我很忙的。”朱厚照断然打断了女子的话。
“我当然知道你是个学生,而且还知道你是穿越重生班的,叫朱煜,是吧?”女子似乎看出来了朱厚照的疑惑,莞尔一笑解释道。
“知道了还故意那样说。”朱厚照有些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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