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笙色。
那时候的笙色不是裴时焰的地盘,没改名之前还叫声色。
许深见到曾焰第一眼莫名的熟悉,和华笙死去的前男友裴时年太像了,简直是借尸还魂。
难怪,华笙会夜不归宿。
那时候华宇是偏向他这个姐夫的,替他找了一群社会人去打曾焰,出了事又不敢招认,直接甩锅给他。
他以为华笙会为了曾焰找他吵架。
并没有。
华笙只对他说了一句话:“给我个面子,下回别打他的脸。”
也对啊!
华笙那时候性子冷清,对谁说话都不会超过三个字,能用“嗯”来代替就绝不张嘴。
没过多久,曾焰辞职了,现在算算时间,应该就是已经认祖归宗,成了从小从国外长大的裴时焰。
。。。。。。
裴时年的宅子着火了,火势蔓延惊动了裴老夫人。
她亲自带人过来顺便接走了昏迷的华笙。
私人医生看过后,报告裴老夫人,华笙发烧了,已经用过针剂。
看着躺在床上的华笙,裴老夫人皱眉,“她怎么会来我们裴家?”
“大概是思念年少爷,故地重游。”旁边侍候裴老夫人起居的丁香开口:“年少爷种的花被焰少爷一把火烧光了,这对华笙小姐来说简直是杀人诛心。老夫人,您也该管一管。”
华笙听到有人说话,警惕的睁开了双眼。
丁香说:“醒了,她醒了老夫人。”
裴老夫人拄着拐杖来到床头,花白的头发,慈眉善目的一张脸映入华笙的瞳孔。
她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叫了一声奶奶让裴老夫人破防了,抱住她,一老一少哭了起来。
“可怜的孩子,如果小年还在,你们的孩子也该上小学了。”
两人抱头痛哭,哭够了,裴老夫人又关切的问了华笙的近况,住在哪里,有没有工作之类的。
裴老夫人语重心长,“我知道,你父亲用心良苦,舍不得你去参与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可是,你还年轻,天天糊纸人怎么嫁得出去?”
华笙垂眸,淡然又哀伤的语气,“时年哥哥走了,我又能嫁给谁?我给他烧了那么多纸人,他大概是不寂寞了,所以一次都不来梦里看我。”
看她痴情的样子,裴老夫人动容。
“好好养病。以后奶奶照顾你啊!留下来也陪我这个老婆子多说说话。你父亲还有小年在天上看到你不再外面一个人孤苦伶仃也就放心了。时焰那个不孝孙要是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你,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华笙的猫瞳亮了一下,找许深对付裴时焰还是差点意思,裴老夫人是个不错的靠山,老太太不喜欢裴时焰的母亲,恨屋及乌。
裴时年是裴老夫人养大的,早逝后,对华笙一定会爱屋及乌。
第二天,华笙教裴老夫人使用智能手机的时候,丁香过来耳语了什么。
裴老夫人边摘老花镜边问:“许深?他是上次跟时焰打架的那个小明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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